“那现在呢?你认为是哪种况。”
“任凭谁看到那组照片,都会得你这样的结论吧。当初,焕然看到时,也是这样认为的。实际上我可是……被微白害惨了。”嘲地笑了笑,许锦严话锋一转,“你怎么不问我,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来?现在外面的人可都以为你被绑架了呢。”
“呵,前面几种况都被我排除了,所以只剩最后那个不可思议的可能。最让我佩服的是,你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假扮过去的微白,有时候可能于自我保护意识收敛着自己的,但在大多数时候你都在你自己,而不是在扮演微白。所以,你的破绽一直以来都暴在我前,是我太多疑,反而帮你寻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,直到你的锋芒渐渐展,我越来越发觉,事也许比我想象的更复杂。”许锦严声音低沉,他从骨里散发来的那在上压迫,令许微白禁不住抖动了一肩膀。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?”
一副被说中了的神,许锦严轻声叹息着说:“你不是微白,那么过去的所有一切都可以抛诸脑后了。然而,如果焕然知微白死了,可能会对我增添更多
“哦?”许锦严里过一丝奇异的光彩,“你都知了什么?”
聪明如许锦严,怎么会发现不了过去和现在许微白有何不同,只不过因为被过去那段纠缠不清的关系惊扰着,他没办法沉心来思考这个问题。可经由这么长的时间,许锦严心底的怀疑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,大胆猜测,小心求证一直是他的事原则,现在真到了他求证的最后阶段。
“我大概能猜得到,你为什么这么吧。”完全不担心许锦严会对自己不利,许微白浅笑着回答,“我不是微白,是不是在解决了你某些烦恼的同时,却又给你增添了新的烦恼呢?”
如被石投波光粼粼的面一般,微白的神仅仅闪烁了一,便又恢复了平静。
“一开始我是有怕你,但后来我想通了,特别是在你告诉我,微白和许家没有血缘关系之后,我认为没有故意隐藏的必要了。被你发现,本来就是迟早的事。”许微白耸耸肩一个无所谓的表,“原本我可是怕你知真正的微白死了,会伤心难过来着。而且……你和微白过去的关系,令我非常困扰。”
勾起一个略微自嘲的笑,许锦严缓慢说:“说起来,我很早之前就怀疑了吧,不过从来没往其他方面想。是假装失忆,故意用别人的格来武装自己,换了个花样来对付我,或者基因发生了突变?这些可能我都想过,唯一没想过的,就是微白的躯没有死,灵魂却被另一个人取代了。”
看向向日葵时,眶里晃动着一抹如仰望星辰般的满足。转过来,将心的复杂绪都浮现在了目光里,许锦严盯着微白不带有半分胆怯与畏惧的,轻声说:“过去的微白总是看不懂焕然的画,他的画室后来上了锁,你应当从未见过。但为什么你却能一看得懂?你……如果真是微白,该有多好。”
自然是难以启齿的,许微白用蓄的语言阐述了一遍,挤一个尴尬的笑,“我只是看图解析,如果理解错了,你可不要见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