熄灭了烟,程亦岚语速极快地说:“当然是认真的,就是因为太认真,所以忍到现在都没有对他表白过心意。原本我想等到他忘了溪晓再说的,但直到最近,我发现自己无法再继续等待了。”
程亦岚一抹激的微笑,虽然事连八字的一撇都没有,但至少他已经获得了映冉弟弟的认可,这算是一个好的开端吧。
把弟弟拉到了房中,沈映冉慎重地问:“灼希,你来这么久了,难陪我一直游玩去吗?还有你没有看到你和微白打电话、发短信,你们……不要告诉我,你放弃微白了!”尽他不认为灼希会那种不理智的行为,但是弟弟真心心疼自己的心,他是完全受的到的。
就这样,默许了程亦岚的加,沈家兄弟的旅途变得闹起来。由于每天程亦岚和沈灼希都将日程安排的满满当当,沈映冉被应接不暇的景和节目引着,脸上的愁云逐渐消散了许多,由衷而发的笑容也多了起来。可一个星期后,他还是觉察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。
“哥,你想到哪里去了!我怎么可能放弃微白,我甚至想过,即便你想要他回到你边,我都不会放手的,只要他的心没有动摇的话。”灼希之泰然地笑着,看着兄长惊诧的长大了
“那么……我可以认为你对我哥,是认真的吗?”
从某些方面来看,这个男人说不定真能带着哥哥走另一种全新的生活吧。沈灼希认为自己没有再问去的必要了,甩了甩额前飞散的发,以尤为真挚的语气对他说:“那么,就请你试试看吧。”
,还有我直到今天也无法很好地帮助他消除的那些悲苦、疚和忧伤,我全都知……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是一个怎样的人,因为他只有在被我眠时,才显最脆弱的那一面。平日里,他太过故作。我认识他很早了,在溪晓还没有去世之前,他就是我唯一的病人了。”
实在没想到,哥哥边还有一个这么关心他的人存在,沈灼希是有些动的,“他是你唯一的病人,这是什么意思?”但仍是些许疑惑需要解答。
“哦?”随着交谈的深,沈灼希对他的防备不但降低了,还生了敬佩之意。
“程亦岚这个名字在M国华人圈里小有名气,二少可能听说过吧。”程亦岚的目光瞟向了远方,“很多年前我的一位病人神失控自杀亡,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冲击,我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医术,在那时就决定不再行医了。回国后在Y城开了家火锅店,有一天遇到了映冉。当时店铺打烊了,他却坐在那里喝着闷酒不肯走,我看得来他的绪很不对,也许是职业病的缘故,忍不住就过了闲事。然后……映冉知我是心理医生,就求我帮他治疗……没能拒绝多少次,我答应了。”
沈灼希恍然大悟,自己的确在M国听过程亦岚的名号,据说他不仅读心术一,还通过眠疗法治好了数不清的忧郁症患者。后来他突然关闭了诊所,离开了M国,没想到是因为这种原因。
“我已经不指望他忘记溪晓了,只要他愿意试着接纳别人,哪怕现在他对我不存在任何意,我也想要试一试。”说这番话的程亦岚睛里透着一抹忧愁,但角带着笑,看来是乐观盖过了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