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沃一边开车,一边翻白,一边自我消气,才平和:“你知是她妈主动找的我么?啊?你知他爹欠我多少钱么?啊?你知她们全家有多需要我么?”
“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理由?不就是趁人之危么?”袁涵呛。
安沃无奈:“没有我!他们日能过的去?不是,没有我,他们能不能气都两说,还日。她现在不光想活着,还想活的好,让我两,怎么了?昂?难我就得白白的给他们当观音菩萨?……都不是钱的问题,人有时候就没那个富贵命,他爹好赌,第一次把家输了,开车去了趟缅甸边境,第二次又能把家输了,手指还让人给剁了,又开车去了趟缅甸边境,要不是……早都让人枪毙了。然后又觉得自己行了,跟人玩什么房地产,能玩的过人家?扯了还好意思来找我……”
袁涵发现自己果然不知,勉:“那你人家老婆女儿,也不能说有理吧?”
“你怎么知女儿是他亲生的?”安沃劈一雷:“他老婆怀孕的时候我还相信呢。结果看到她大个肚
偷人,我都没给她说破。她得谢我不知多少辈……娘俩都大手大脚惯了,别说维持生活平……呵呵……”
袁涵蔫了:“她俩现在去哪了?”
安沃:“上昆明给他爹过生日去了。”
安静了一会儿,袁涵问他:“你昨天说那些,你是真要他们生来么?”
安沃:“怎么可能,小孩多麻烦。多玩几个月。”
袁涵:“我就是这个意思,就算打了,在肚里那么久了,已经算生命了啊。你那不是在杀人么?”
安沃:“反正我觉得没生来就不算生命。”
袁涵:“你别你觉得,你还是别那么过分吧。”说着,袁涵一只手搭在了安沃的胳膊上,竟有些恳求的意味。(求你个人吧)
说不得,男人还是怕女人来的,便:“行行,我还没那么变态。”
袁涵心:wocao,还得怎么变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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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果,购,指甲,SPA,然后发。安沃找的脚的小哥好帅,丁真那种类型,搞的女技师给她时,都不自觉跟着脑垂有反应。而后发型师也帅的不行,没有杀特气质那种,临走时悄悄搂了一袁涵。袁顿时觉自己湿了。
另外,安沃还买了个腰链给袁涵,半金属半深红的绳,上面有玉和金豆豆。亲手给袁涵带上的时候,那不经意在肚肤上的摩,袁涵觉分分钟就要不行了。
晚间躺床,回想安沃的说辞,才反应过来不对劲:混,差被他把黑的说成白的!……她以前可不敢“光明正大”的在自己脑袋里想男人,现在,满脑都是白天那俩帅哥。不过想来,今天安沃对她又什么都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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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十五天】
睡到自然醒,起床看到安沃在喝茶,没“安排”自己,好像今天也没啥打算,竟然有些心慌。吃午饭时,他才说:“午我有个活动要去参加,你跟我一起吧。”
袁涵脱:“是正经活动么?”得到“是”的回答。
午一看,果然是正经活动,不能再正经了。来参加的竟然是“返乡就业农民工表彰大会!暨优秀外来企业家表彰会”!在一个已经修的差不多的工地上,搭台摆了一排排的椅,又是农民工,又是记者的。第一排的正中间就是大领导和安沃,旁边坐着袁涵。是怎么也不好意思打伞了,据说要上电视,墨镜无论如何也不敢摘来。
说是农民工表彰,一看就知是政府的
面工程,要说吞,那也是冠冕堂皇的谢一资本家来当地投资,不是别人,正是安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