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门，忽然又停脚步：“还有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观音忽然剧烈挣扎起来，贺厌将要了，兴致正，被他这样一打断，有些烦躁地扼住他咙吼：“什么！给老安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厌去汲了溪端帐中，烧洗澡是不可能了，夏日里拿凉勉倒也不会生病。林观音净，虽然疲态难掩，面却红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纵然这个要求在前线军营里过分了些，但幸好不算太难。苍云的营地附近有一条小溪，兵士们了夜会分批去冲一冲汗，不至于让整座军营臭气熏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观音，他嗓已经哑了，角也哭红了一片，若是去开会全军都该知他两个一午都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、骏之……贺厌。我记得骏之曾经与我说，你只有在他受伤或者醉酒的时候才会现。战时军中自然禁酒，所以……你伤哪儿了，给我瞧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厌无意识地踢了脚门的小石，嗓门却低了去：“废……贺骁将我的宝刀典当去，要给你们在镇上买间房，那刀是薛帅给我的，反、反正你也住苍云堡，那房买来空着有什么用，你能不能跟他商量一……把刀赎回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林观音呻一声，当真兜浇了滩来，贺厌了嘴唇，急不可耐地掏自己鸡巴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观音伸去的手被他拨开。他怔了一瞬，但很快神如常地背起自己的琴，：“我将那张地形图带上，奇袭的事我们会上议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沐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林观音却仔细地拿指尖抚摸着他的伤，绯红的角又蓄上一池盈盈的泪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啊啊啊啊——！”伴随着一声亢的呻，林观音在贺厌手臂上留一深深的抓痕，那再也憋不住的玉终于断断续续溢冒着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观音被他撞得不住前后摇晃，留存的一丝理智全被他用来护着肚里的孩。清雅温的长歌公被得只能可怜兮兮捧着肚，呜呜咽咽地呻，叫伏在他上的野兽小心些孩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观音有些难堪地垂睫，委屈：“我要小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疼么？”林观音轻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骏之、骏之，不行了，我、我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观音却猝不及防拽开了他的衣带，于是贺厌那方才之时满大汗亦没敢来的膛如今悉数展现在林观音前：

        贺厌被他盯得不自在，连忙将衣裳拢紧了：“啧，那些蛮此番领了许多弓骑兵，一不小心被划了几，小伤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确实并非什么重伤，与断了手脚、伤了肺腑以及更多再也回不到雁门关的同袍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。因此贺厌甚至连打绷带的资格都没有，仅仅是领到了一瓶止血生肌的药膏便又上战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渐晚，营帐外渐渐响起暮鸦觅的啼鸣，帐却是宛转。林观音已不晓得自己了多少，又过了几回。他里的已满了，多的只能沿着交合的隙溢来，然而苍云的仍在不知疲倦地着的肉，每一次，林观音便要溢小乳汁来，又被贺厌迅速舐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野兽他森然的獠牙笑了：“那就把你，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腹大大小小分布着四五伤疤，背后还有一更深的，皆是结了血痂的新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柔的，本该是属于贺骁那个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动作那样珍重，他的神又那样柔，令贺厌的心中亦生一种柔的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夏日炎炎，他上确实了些汗，尝起来有些涩，然而这味反倒引得贺厌愈加兴奋，他红着睛，往林观音上重重掴了一掌，骂：“货！再给老你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观音讶然：“什么？”

去尝他那花。林观音得一颤一颤，拿手半掩住唇，中却：“别、别……唔嗯、我一路风尘，上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厌猛地背过去，装没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厌从前见着那些打着打着仗憋不住了，偷偷去泻火的小兵，嘲笑他们脑袋长在半，然而他自己三个月没碰这，如今开了荤却是连林观音腹中孩亦不顾了，一门心思要将人死在床上才罢休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厌望着那有些臃的躯迟缓地一步步挪向门，他烦躁地抓了抓，一把将林观音抱起来，放到军帐中那把椅上：“你别动了，我叫他们来我这儿开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厌用力甩了甩，仿佛是要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甩去一般开：“你若是闲得发慌，就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去军帐开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晚上中军大帐开会，你还能去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