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快速搓了几淹在其中的肉棒。
低微的咕唧摩声中,她还是禁不住再去想了想,期望那孩能走来,在新的环境里遇到一群善良的小伙伴,每天都能开心的笑吞吧。
忽然间,她
又有了个奇怪的念。
……应该不会吧?她嘴角微挑,偏着面颊笑了笑,这个想法确实很奇怪啊。
她想到的是,当时去家访,想要劝那孩再来学校,可那屋里的油污味令她难以忍受——他们家有在经营一个小小的卤菜摊,两位父母每天起早摸黑,许多菜品都是在自家的郊区的小院里,以至于,那位母亲上也有着同样的味。
秀华奇怪的念,就来自这位朴素的女士。
还记得孩的母亲姓黄,当初将她叫来学校时,她显然有过心打扮,穿上了一得的套装。而那日去家访,她的穿着却显得相当随意:一条仔,一件敞开的花格衬衣,里面则是一件贴的白背心,上面沾着几滴卤的油污,还有几个显的破。
黄女士和那孩一样不善言辞,言谈间,表现得很局促,只在不停歉,或者静静地听秀华说话。这次家访最终没有收获任何成果,秀华甚至连关在房间里不肯来的那孩都没见到。
不过秀华看得来,黄女士很他的孩,她突然升起的念,便是这对母,会不会也像自己和儿一样,有着不为人知的不关系呢?
黄女士的长相说不上多漂亮,个也不算,但是材很好,白背心的脯鼓鼓,仔的屁也称的上是丰满翘。当天突然到访,会不会她就正在用那对豪乳,在房间里安在学校受到霸凌,因此变得抑郁、她所心的孩呢?
秀华恍惚记得,房间里除去了郁的卤味,是有那么一丝丝别的味……
哎呀,想什么呢。
她面略显尴尬的微笑,赶紧打住了这离谱的念。
……听说她们家后来搬到了外地,总而言之,希望她们母能过得好吧。
秀华脸上渐渐一分苦涩,想当初,在学校对黄女士说了那么多貌岸然的话,现今却是自己实打实地着最淫的事,甚至妄想她们母也是这样。
不过话说回来,她确实为这个念到兴奋,就像之前在读小说之余,她非常喜在网路上找寻那些真实的母乱故事一样。
禁忌的果实有着难以描述的甜蜜,份的反差则带来了更多异乎寻常的刺激——秀华知,这么多年带过的学生中,许多人或多或少对自己的有过非分之想,甚至包括那孩。他们或许在深夜里意淫过自己,笔记本上画的,可能就是自己的乳房……放在以往,秀华绝对不会有这方面的思考,可现在的她正用乳房夹着儿的鸡鸡,兴奋的就在于,自己的存在能够刺激到青期少年们朝气澎湃的雄荷尔蒙,且不论学生们私底怎样意淫自己,当着自己的面,他们的神和表中始终充满了崇敬,或许在他们里,自己就是不可攀的女神——秀华不敢以女神自居,只是想到了孩们心目中那个完的自己,平常不苟言笑,仿若禁系的自己,私底却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面孔,用课堂上讲着那些深沉理的嘴,用制服面裹得严严实实的乳房,用的每一个位去讨好你们的同龄人……
如果他们知,肯定会羡慕死吧?
秀华不由在心里再次大声谢老天爷,谢祂送给了自己这么好的一副肉,让自己可以赢得儿的心,让自己可以满怀自信地去取悦他、讨好他。
禁——人生中大分时间,秀华的确称得上是禁系,也正是因为压抑得太久,如今的反弹才显得如此烈,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、每一分每一秒都和儿腻在一起。她会在课堂上不动声的回顾的场景,也会像那孩画乳房一样,在毫无意识的况,在纸张上用象的线条画起儿尚未起的小鸡鸡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