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歇后,嗙嗙啪啪的交媾声再起。
小沉心静气,暗笑以往自己在后时,宁肯自己辛苦一,也不愿增加母亲上的压力,常常两脚都以扎步的姿势站在她后。若不是今天亲耳听母亲说想验小说里那种被“暴”的觉,他八成还是放心中顾虑,不会像现在舒舒服服地夹住健的玉,趴在背上专心“打桩”。
不得不说,这个姿势太适合他了,了十几分钟,首先一儿也没觉得不累,其次手上甚至还有余力去摩母亲的肩膀。换个角度看,这个姿势也真的很像他在策奔腾,着香肩的两只小手像是握着缰绳,啪啪拍打的声音就像打儿的屁——妈妈是母,肉棒就是鞭。
「……嘿嘿。」小不由笑声,自也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奇妙之。
某种程度上,骑乘代表着征服和屈服,可想而知,古时候第一个征服野的先人,当骑上背那一刻,心一定伴随着巨大的成就。小不敢妄想自己就靠两间这条小鞭征服了母亲,不过他再一次想起了小时候羡慕别家孩的心,就那种正常的“骑”游戏,他可不敢跟母亲提。抓住了过去和现在的巨大反差,他脸上不禁笑开了花,就算给当年的自己一万个提示,恐怕那小脑瓜也不会想到现在的自己能骑在妈妈背上她的大屁吧?
想到兴奋,小心底像打了针鸡血,悄然抬起支撑半中心的两只脚尖,只用大夹住母亲宽阔的玉,心里默默喊了两声「驾驾」,继续对着啪啪啪的卖力打。
……人和的力量悬殊,可以想象,有史以来的第一位骑手,一定与那匹儿建立起绝对的信任才能放心骑上儿的后背,自由驰骋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。
秀华便如一匹无人能驯服的野,多年以来,觊觎她的男人数不胜数,可即使是能接近她的男人都寥寥无几,只有面对她自己的选择,今生唯一的挚,她才会心甘愿地撅起屁。
从古至今,绝大多数的贞妇宁死也不会摆这样屈辱的姿势被男人,秀华亦心知这份位的义,很多场景,都和“低贱”二字挂钩。也正是因为秀华是刚烈,且知荣知耻的女,所以她才特别能会到其中蕴的羞耻度——骑在背上驾驭自己的男人不光比自己弱小得多,还是自己十月怀胎诞的亲骨肉……以事实论,她认为用任何肮脏的词汇来形吞自己的行为都不为过,自己确实称得上是不要脸的妇。
关键便在于,秀华深
知无论何种形,儿对自己都保持着敬之心,绝对、绝对不会产生轻视自己的想法,所以这就不是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,是灵魂与肉的自洽,是两个深着对方的灵魂共同获得愉的默契现。而且羞耻心越重,秀华能会到的快就越多,因为这意味着为常人所不能为,让心最深的望得到完整的、最彻底的解放。
在这十数平方里的小小的伊甸园里,没有理德的约束,没有世人批判的光,她可以放一切的心防,肆无忌惮地踏碎禁忌,不是放开嗓门呻浪叫也好,表现得像个淫娃妇也好,无论任何事都能随心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