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太辛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哎。」秀华浅浅笑叹一声，将左手掌摊平，手背贴着椅的坐垫，伸到小张开的两深，手指往上一拨，托起两颗散发着湿腥气的，放到了鼻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嘶——」一悠长地深嗅，她面祥和的微笑，声音轻轻地说：「你看妈妈的样，像是很辛苦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小缓缓垂帘，轻轻摇了摇，「真的不用这样。不用……为了我辛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这孩还真是犟。」秀华帘一挑，银眸两优雅自信的光，「你犟，妈妈也犟，我们就是一对犟儿。妈妈就想让你开心，你拦不住。你只要知，妈妈有分寸，不喜的事，妈妈不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秀华立将他打断，「别说了，你再这样，妈妈可真要生气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对……不起。」小沉一气，挪拇指，轻柔地压着母亲的脸颊，蹙着轻颤的眉心微笑：「妈，请你答应我，一定不要为了我勉你自己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是不可能的。」秀华立笑着答，「我就要为你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妈～

        」小拖着埋怨的声音，喊了满满的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么跟你说吧。」秀华从大上支起了脑袋，微笑抬，继续说：「你要是不让妈妈为你些什么，妈妈也不好意思要求你什么。所以你就不要给妈妈压力了，大胆些，多给妈妈一些信任。你开心，妈妈才能开心，你要老是这样憋着，妈妈也放不开呀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小认真考虑着母亲的这段话，沉默良久，鼓起腮帮，开讨价还价，「那我也一样。看到妈妈辛苦我也会有心理压力。妈妈不答应绝不会为了我勉自己，我怎么也放不开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哎哟，我简直要被你气死啦！」秀华咬着嘴唇，抬手势狠狠地掐了儿的大，仰起天鹅般修长的雪颈，连声质问：「小傻瓜，我问你。从小到大，你错事了，我什么时候饶过你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没饶过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作对了表扬不表扬你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会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秀华眸一凝，开再问：「前些年，每到过年你就想缠着我给你买游戏机，我有没有给你买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小使劲摇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说呀，你现在看着是成熟了，可这种时候又笨得不得了。既然妈妈不答应事你肯定得不到，你又怎么能勉妈妈？是不是？是不是这个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呃……诶？」小被母亲这一连串问题给问懵了，略显尴尬笑了笑，「好像……是这个理哈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秀华看他脸，也憋不住笑了起来，玉指一提，对着肉棒俏一，「那让不让妈妈吃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小的脑袋就像木鱼棒似的连连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你还有什么问题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小又嘟着嘴唇连连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呃……妈，您等等，等等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……还等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听他这么一说，秀华放松的心又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还在纠结这纠结那，那秀华就不是嘴上说说而已，真要被他给气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呼呼呼地连三声，垂怯生生的视线，小小声问：「妈，我想问问，如果我现在想要游戏机，你……会不会给我买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