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摇摇坠的姿势被哈里尔完全掌握着主权,
带给了她一种极为严重的不安全。愈是紧张、愈是紧缩,而自己也永远无法从
这苦难的漩涡中挣脱。恍惚之中,男人的重息仿佛在特西娅的颅骨里回,
震、震,如大浪拍击着泛漾的小舟,她似置于黑暗间,兄长大人的影与
压在自己上的这个男人覆叠到了一起,拉拽、冲撞,她瞪大了,却只能看到
自己被抬起的腰与飞溅着猩红的间。
「……了!*蜥蜴乡音*.婊,给老张开!了!!」
好痛。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摁住了特西娅的肚两侧,指腹因为血不畅而
透着苍白之。她皱起了眉。小腹好痛。的肺脏在哀鸣,这让她在瞬间
没能反应过来哈里尔在说些什么。张开什么?是嘴吗?她茫茫然摆动着珠,接
着才后知后觉的张大双唇。
然而,接来的发展却乎她的意料之外。哈里尔将弱的躯抬起,
倒弓如横于泛红河之上的一弯小桥,他死死向上抵住,大的尾巴一抖一抖地,
脸上尽是望宣时松懈得让人到恶心的舒神态。
萨弗拉着气,力卸,让特西娅落回了床上,而她却仿若未回神一
样,张着嘴,神惚然。
「啊啊……哈啊…………!」特西娅的嘴巴张开,无法反抗异的突,
灵巧如蛇般在腔中肆,从上颚到、又掠过牙龈的里环绕一周,才心满
意足的离开。
她双颊通红,刷地一伸手抹过嘴,仿佛这样就能够掉男人留在自己腔中
恶心的觉,但却又被大的指节勾住了嘴角摩挲起脸颊的侧。在她的中倒
映着哈里尔那揄揶的神。
他说:「到吐了?嘿,这可才刚开始呢,我的殿。接来才是正式
享乐的时间。」
自说自话的,哈里尔再一次在特西娅上拱起屁,尾巴有意识地旋过,
缠上了一只白皙的小。细密的汗珠张开了孔,男人厚的气味,混合
着沐浴乳则现一种诡异的冲击。应该没有人会喜这种味吧?特西娅
忍着的烈不适——疼痛在缓和,而更能清晰的受到异在自己的
快速运动。兄长大人那时与这不同,比起的验,剧烈的疼痛和大量的鲜血
才是形成记忆的织线,更多的只有被扩张到极限乃至几死亡的凄绝。
哈里尔嘴里吐着污言秽语,趴俯在特西娅的少女躯之上,用与野兽浑然
无异的动作耸动着腰。萨卡兹少女的很紧,比他用过的任何一个腟都要紧
窄,接在第一次之后,过一次的异常,不过是三五分钟的短暂时间,
又再一次朝着特西娅的甬深撞去。
「*兴奋至极的蜥蜴方言*!你这婊,就这么想喝老的种吗?!哈!
来啊、再来啊!把张开!*不堪耳的蜥蜴方言*!就你、就你会……这女
人上还真够味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