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和偶尔的咳声让
她看上去比起人偶更像个活人。稠得泛黄的散乱在她的脸颊上、脖颈上、
锁骨上、秀发上,脏污了血和灰尘的凌乱裙装、鼻孔及唇角的残留形成的
泡与因窒息染上红晕的脸颊共同构建起了这副淫靡不堪的景象。
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着气,凝视着地上的卡兹尔的女王公,特雷西斯
将垂落脚边的腰带缓缓提起,他直起,俯瞰这凄的绝景,一粒、一粒地整
理好纽扣,漠然的双眸中倒映着女人透光的角,气息渐渐平顺。
「……特西娅,明白了吗?这就是男人的滋味。」他说。
他的声音嘶哑,是交合后的遗症,份被纠缠的气所蒸发,留一个涸
的嗓。
而特西娅无法回应他,也不想回应他。男人的肆只带给了她痛苦,没有
,甚至也不存在,这只是一次单方面的施暴,是男对女的蹂躏。即使没
有对充满意的交合抱有过幻想,但也绝非是被痛苦和绝望扼住咽的现,哪
怕是事务的阿谀奉承、又或者是真的被训练愉,都比这种恐怖要来得好得
多。
没有回应。特雷西斯眉紧锁。那也在预料之,不如说,这样就是最好的
况。他抿着唇,颌翕动,似乎想说些什么,却又止于间。
特雷西斯最终只是沉默着无言地离开了这里,没有忘记将房门闭上。
嘀嗒、嘀嗒。石英钟自顾自地挪动着,不知过了多久,但没有一个人接近过
这里。
特西娅早就从半失神中恢复了过来,却不想从地上坐起,黏稠的早已
凝结成一片片的斑,轻轻一揭就能够撕一大块,可她却毫不在意的任由腥臭
缠绕在她的上。
并非肉,而是神上的疲惫让特西娅几放弃如今这个凄惨的自己。若
是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来,作为卡兹尔女王公的她将会毁于朝夕,然而,脑
海中的某个角落却又告诉她:不会,因为房门是锁着的。但打扫的女仆也有着钥
匙,也许——或者她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,只是单纯的累了而已。
可思绪仍在奔涌,大脑却被制着放空,思考着不思考,念想着没念想。直
至落日的第一缕辉光扑在她的脸上,特西娅才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。
女人蜷缩起,长时间保持着同一种姿势让她的肌肉拉扯着吱呀作响。
厚的臭味钻鼻腔,一缕、一
缕,随着鼻翼的颤动。透明的静静地淌,
化开了地上的黏膜。
在只有时针滴答作响的这个空间里,衣裙的摩挲声显得异常清晰。
双几乎麻痹,撕裂般的疼痛让特西娅仍直不起腰来,只能搀扶着
墙一挪动着,右乳仅仅是不时摩到的衣服就会给她带来如针扎
般的烈刺痛,女王公一把抹开脸上大半的残,甩在地上,紧咬唇,迫自
己忍受住这种残酷的折磨,推开文记室的门,步履蹒跚地向着浴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