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复,若有所思,平静说:「心仪男吗?有心仪之人必然要婚,寻得何其难。夫妇之合,常有媒妁之言,若非自己喜,婚姻可是囚牢,也是卖,姨亦不愿被束缚于婚姻之中。」
「人生在世,姨也找到了寄托,在这书院教书,扶助这些孩成长,学得知识,姨亦乐在其中。你和你娘陪在姨的边,姨已知足,又何须其他。」
苏衡问:「姨,你难这样一个人吗?以后就不嫁人了?」
「什么一个人?不是还有你和你娘吗?姨还有这么多学生。」
苏衡笑:「哈哈,姨说的也是。」
他深一气,装起胆问:「姨,你看我怎么样?」
「什么怎么样?」
「就是,如果姨一直不结婚,不如嫁给衡儿呗,毕竟不外人田。」
「你再说甚么?我可是你姨,你一个小孩,还想娶你姨,怎么想的?」
温寒玉语气放缓,一丝幽怨的吻说:「你小时候还是我带大的,今年姨也三十一,
你差不多十八岁,年龄差距如此大,哪能结婚。况且,我是你姨!」
苏衡可不知为何心中一丝苦涩,讪讪笑:「没有,姨,我就是说说罢,开个玩笑。」
温寒玉幽幽叹了气,双眸盯着苏衡:「以后可以不许这样开玩笑。」
不过一会,尴尬的氛围很快化解。
渐渐地,天已晚,皎月当空,屋外漆黑。
温寒玉站起来,吩咐苏衡:「衡儿,你把碗筷收拾,拿到厨房洗净。一会能煮一些吗?姨想沐浴一番。现在姨有些乏了,先回房休息一会。」
苏衡利索的收拾桌面,端起大盆装着碗筷,来到厨房,拿起布洗碗。
蹲洗碗时,他突然觉到方才被失落所压抑的火又熊熊燃起,低一看,只见裆撑起,他只觉到又涨又难受。
「不行了,好难受啊。」
「芸娘,芸娘。」
想到芸娘独自一人住在那个破院里,他想今晚找找芸娘。
想到这里,大脑更加兴奋。
迅速洗好碗筷,噼柴,火,烧,把倒浴桶,提着装满的浴桶来到温寒玉的门,敲了敲房门。
「来了。」
温寒玉打开房门,此时她一袭白衣,退开让苏衡来,用手指着敞开的屏风:「把桶放在那边吧。」
苏衡走温寒玉的闺房,整个房间是古朴素雅的格调,在一侧摆放着一张紫檀小床,床挂着一幅绘有仙女仙的屏风,墙上则挂着一些绣有图案的锦缎。
整个房间散发淡淡的香气,房间蜡烛燃后,光线柔和,尽显女绣阁的模样。
走温寒玉的闺房,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,但见到姨的香闺,闻着飘的幽幽女才有的香味,充满诱惑。
苏衡把浴桶放后,走到房门:「姨,我先回房了。」
「嗯,好的,衡儿辛苦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