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能再折腾了,之前吃灵药补的,都被你后来的伤给亏完了。”
正说着,门kou传来了一个cu犷han糊的声音――
“老tou,我来拿药了。”
徐大夫脸se一沉,dao,“呵,忍不住痛的人来了。”
就见一个拄着拐棍、穿着邋遢的汉zi走了jin来。
他一条kuguan空dangdang的,胡zi拉碴,shen上散发着一gu熏人的酒气。
“老tou,给我药。”他撑拐走得摇摇晃晃,边说边从怀中掏拽着什么,一个不稳,便向前栽了过来。
洛寻风yan疾手快,一把扶住了他。
“咦,你、你是什么人?”汉zi醉醺醺的dao。
洛寻风将他扶起推开,随手掸了xia自己的衣服。
“大勇,人家是来我这看病的。”徐大夫从墙上药柜里取了一包药,走到被称作“大勇”的汉zi面前。
大勇将怀中掏chu的一把铜板往徐大夫手里一拍,徐大夫摊开手掌看了看,又拿chu几枚,连带药包sai回大勇手中。
大勇咧嘴笑dao,“老tou,我就知dao你心善,你等我、等我拿到朝廷的抚恤金,一定把你少收的钱全还给你!”
“行了行了,”徐大夫不耐烦的dao,“没影zi的事就别想了,你啊,把这酒戒了,也能省xia不少钱。”
“那可不行,我活着的唯一乐趣,就是喝酒了。”大勇说着打了个酒嗝,他又扫了yan洛寻风和肃羽,冲几人挥了挥手,离开了徐大夫家。
徐大夫看着他的背影,深深叹了kou气。
洛寻风走到他shen旁,抱起臂问,“这大勇以前当过兵?”
徐大夫dao,“是啊,他之前在宁州营当兵,几年前打仗时被砍断了tui,就退伍回来了,一喝醉就说胡话,说朝廷欠他抚恤金,这朝廷是能乱说的吗,劝他不听,我看啊,他早晚要因为乱说倒霉。”
洛寻风抬手摸了摸xia巴,若有所思。他回到肃羽shen边,对他dao,“肃羽,你在这等我一xia,我chu去xiama上回来。”
肃羽没有多问,对他dian了diantou。
洛寻风chu了徐大夫家,四xia一看,便发现了尚未走远的大勇的shen影,他赶忙追了上去。
“你想gan1嘛?”大勇眯yan看着洛寻风问。
“兄台,我听徐大夫说,你曾在宁州营当过兵?”洛寻风对他抱了抱拳。
“是又怎样?”大勇将拐棍杵在地上,斜着shenzi问。
洛寻风试探着问,“你是在朱程将军xia面待过?”
“朱程?我呸!”大勇像是酒气上涌,忽然gan1呕了xia,啐dao,“就是这厮,欺上瞒xia,我们多少人伤残回家,抚恤金一文都没有见到!”
“……”洛寻风颇gan意外,“你是说,朱程克扣了你们的抚恤金?”
“哼!不是他是谁,靠踩人尸ti一路爬上去,这村东的大海叔、邻村的陈威伯,都是二十年前在他手xia当兵的,谁不知dao他zuo的恶事!”
“二十年前……”洛寻风神se微变,“莫不是当年葛家村的事?”
“可不就是……”大勇说了半句,忽然猛地晃了晃脑dao,浑浊的yan中louchu一丝发自nei心的警惕和恐惧,“你是谁啊?问东问西的,我告诉你,那葛家村的事,谁也不知dao谁也不能说,不然……”他对着脖zizuo了个掉脑袋的动作。
……
大勇带着一shen酒气走了,一瘸一拐,走得费力而狼狈,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好似放弃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