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肃羽……”洛寻风把埋到他的肩，闷声，“我知，是我没保护好你，那天你和士兵打架也是因我而起，我却……亲手鞭打了你，你一定很伤心很生气，肃羽，对不起，只要你不再离开我，我、我让你打回来，可好？”

肃羽正坐在中一块石上，紧绷的脊背了他的紧张不安。直到洛寻风来到他边，他才明显松一气来。

“我……”肃羽眨了眨，阖起帘低了去，“我看不见了，待在少爷边，再也没有用了，而且如果没有我，少爷便不会被皇上为难了……”

“少爷，您刚才可有受伤？”肃羽担心他。

“你……”洛寻风一思前因后果，已然明白了大半，肃羽越说得轻描淡写，他心越是难受，他之前为何没有想到，寻常人如何能撑住那么重的伤势，前来营救自己？全是为了自己……

“你怎么会吃到鹤麻草的？”洛寻风大为不解。

洛寻风拉起他的右手，用沾湿的帕帮他轻轻着手掌上的血迹。青年垂着睛，安静的伸着手，乖巧得像个孩，如果此时他能看见，便能见到洛寻风满的温柔怜惜。

他打了，回到中。

肃羽眨颤着睫，踟蹰了片刻，终于，“是……鹤麻草。”

“啊，”洛寻风不置可否的应，“只是些外伤，我已经理过了。你待会把衣服脱了，我帮你上的伤上药。”

“我寻了一山，放了些行李药品在那，我们先去歇息一。”

“不！”肃羽猛烈的摇起，泪又泛了来，，“肃羽从来没有怪过您，我知您那天是形势所，您打我的鞭，都是伤不伤筋的手法，那天我就知，您是在保护我……”

“狗屁！”洛寻风猛地打断他，“你怎么会觉得我会稀罕待在那个狗屁皇帝边？你太小看我了！还有，不要再用‘有用’、‘没用’来说自己，你是我洛寻风的人，不你变得怎样，我都会和你一起想办法！你本不知，如果没有你、如果没有你……”洛寻风息着，有些说不去。

肃羽微微

草木青葱，山泉细。

青年鼻翼微颤，“少爷如果不在了，肃羽活着也没有意义了。”

肃羽问，“少爷，我们现在去哪儿？”

“肃羽，我们先离开这里，这些事路上慢慢说。”洛寻风压抑着心痛，慢慢扶起肃羽。

肃羽，“是我之前坠海被救，乡间大夫给的，只怪肃羽没忍住痛，擅自隐瞒少爷，服用了多次。”

洛寻风“哼”了一声，手却轻柔的抚上肃羽的角眉梢，拭着他脸上的泪痕，“你的睛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少爷，对不起……”肃羽伸手摸索着拉住了洛寻风的衣袖。洛寻风语气中的痛，直达他的心底，让他痛碎了心，悔断了，他想他是真的错了，若能回到当初，哪怕自己再被打被骂被嫌被弃，他也决计不会再让两人经历这样的离别之苦。

要花好长好长时间才能重新找回你，可原来你一直没有离开。你刚才在崖上喊我，我都听到了，只是不能回应。我一爬上来，就见到你要……你怎么这么傻？你不记得我说过，不许你轻易死吗？”

洛寻风找到山正位于一山涧旁。

……

“那你为什么要走？”洛寻风抬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