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肃羽！”洛寻风了声音，“你可怜弱小我不怪你，可怎得事这般没有分寸？”

“他们……”黎兰刚刚张，林都尉便接，“我刚才已经问过他了，无非是被叫了几声不好听的称呼，这我稍后也会罚他们。可是现在的况你也看到了，我的兵被你的随从打了，今日怎么也得有个交代。”

“肃羽错了，甘愿领罚。”青年低声回答。

洛寻风又气又急，转又问黎兰，“事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他们说了什么？”洛寻风问黎兰。

“给我闭嘴！”林都尉呵斥。

很快也赶了过来，一帐，便见肃羽跪在地上，微微垂着，不与他对视。

听到“皇上”二字，洛寻风额角一，肃羽的肩膀也微微抖动了一。

“洛大人，”林都尉的声音再度响起，“事实摆在前，你的人打了我的人，今日你若有心偏袒，林某也无话可说，只是日后这件事若是传到皇上耳中，只怕会不太好听。”

黎兰攥住自己的衣摆，中噙着泪，“那两人怀恨之前因为调戏我不成而吃了军棍，刚才想要拉我走，肃羽大人保护了我，让我先走，我走了之后，就、就不知发生了什么，不过一定是他们咄咄人，肃羽大人才会手的，呜呜……都怪我不好。”

终于，肃羽抬看向了洛寻风，青年嘴角抿成一线，洛寻风从他中看到一种熟悉却又久违的倔，充满了隐忍和持，他，“肃羽不愿歉，甘愿受罚。”

青年听闻，眸光有一瞬的黯然，很快又恢复幽深平静，对着他固执的摇了摇。

“你……！”洛寻风语噎，脸一阵青一阵白。

洛寻风闭了闭，背对着林督尉问，“若是据军中法纪，打架斗殴，该如何惩罚？”

“是这样吗？”洛寻风脸凝重，又问肃羽。

“大人，我们说拉黎兰走，也就是开个玩笑，实际上不是没发生么？”士兵在一旁辩解。

洛寻风一撩衣摆，在肃羽面前蹲，压低声音，“是不是他们还了别的事？你快说来。”

洛寻风缓缓站了起来，抬手了眉心，对青年，“肃羽，我命令你向被你打伤的士兵歉。”

肃羽默不作声，把垂得更低。

“洛大人，你的随从在营地里单方面殴打了我的士兵，问他原因，他却不肯说，所以我特地差人叫你来看看。”林督尉着重调了“单方面”几个字。

洛寻风忍住扶额的冲动，皱眉走到肃羽面前，问，“肃羽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就听那个受伤不重的士兵哭诉，“都尉，您可要给我们主啊！我和明哥今日在营地里遇到这个肃羽和黎兰，是，是我和明哥不好，笑肃羽和这小倌走在一起，但也不过是句玩笑，这肃羽也太小鸡肚，听了便不兴了，他让黎兰先走，转脸便狂殴我俩，我和明哥记着军纪，没有还手，他却手狠辣，把我、还有明哥打成了这幅样……如果人人都能在军营里随意殴打士兵，那以后还怎么彰显军威？”

肃羽还是没有抬，洛寻风看到他的手在侧攥了起来。

“林都尉，请问这是怎么回事？”洛寻风冲林都尉抱了个拳问。

林都尉发一声冷笑。

“肃羽无话可说。”青年回避着他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