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端木述直接承认，反倒让洛寻风一怔。

“你说。”

紫鸢却垂眸，低抱膝，不再说话。

“咳……”洛寻风被喝了半的茶呛了一，“这种事，表现来就好，不用轻易说。”

“这还真像她会说的话……”

紫鸢偏过去，声音有些无力，“想，了以后，人生，就可以重来了。”

“紫鸢，吃饭了。”上官月将手中的盒递铁栅栏里。

必须追随我。

上官月伸手握上栏杆，“我不明白，你为什么要引起那场乱，为什么要和柴坤勾结，你就这么想圣女吗？”

“不用你多事。”洛寻风回给了他一句。

洛寻风皱眉，“那你向上官姑娘表白过吗？”

“你这种一帆风顺的人怎会明白？”紫鸢忽然冲上官月吼，“嘴上说着想让寨里的女获得更多自由，想要保护大家，其实你什么都不懂，那些老顽固的思想代代相传，就算打破了一个规矩，也只是以不能回作为代价，这个寨、这个世间，对女只是一个牢笼！”

上官月皱眉，“我希望你可以离开寨，只要你发誓不会再回来捣乱，我放你从赤瞳守护的密

“你笑什么？”洛寻风不悦。

“哦？怎么，你要杀了我灭吗？”紫鸢打断她的话。

中的女朝她这边看了看，没有起，问她，“你准备把我怎么办？虽然我在寨里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，但是时间久了，总会有人想起来找我的。”

“作为报答，我会帮你照顾好肃羽小哥的。”端木述在洛寻风后。

“我可不是那么不坦率的人。”端木述笑。

“圣女去后山了，也许有什么麻烦要解决，你能帮我去看看吗？”他低看了自己夹着木板的。

“紫鸢，你到底在说什么……”上官月彻底怔住。

“我笑肃羽小哥真可怜，看起来就是个不善表达的人，偏偏摊上你这么个别扭的主人，自己不够坦白，却还要求别人坦白，呵呵――”

“……”洛寻风眸微动，“人生还长，未必没有转机。”

端木述对他弯起眉，那笑容中却藏着落寞，“可以帮我个忙吗？”

三日前被赤瞳破坏的祭祀场所已经开始维修，上官月绕过场地上堆放的木材石料，走了山。

“你有没有对他说过你喜他？”端木述问。

“她啊，”端木述敛起表，学着上官月平时绪克制的语调，“她说，‘抱歉，我已经决定成为圣女守护寨了，我们是不可能的’。”

云寨后山。

端木述勾着嘴角，呷了茶。

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，上官月开，“你既已知了赤瞳的秘密，还这样的事，我真的无法再相信你……”

“嗯，我想，既然这样，我也留在寨里当个什么长老好了，便可以一直守在她边了。你看，我也是个死赖脸要留在别人边的人呢。”

“那上官姑娘怎么说？”

“没问题，我也有些疑惑想去确认。”

她没有去看赤瞳，而是在一个不起的分叉，走了另一个小小的，那被铁栅栏挡着，中靠墙坐着一个人。

端木述笑了起来。

“什么意思……？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