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明珠踩着他的脚：“你还笑！”

谢凤西笑，偏这么拥着她走，明珠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了，推着他赶紧从他鞋上了来。

“诶诶诶，你别动……”

他一小步，一小步地走，明珠低看自己的两脚，随着他的动作，一被他带走，像儿时玩过的游戏一样，惊得她更抓紧了谢凤西。

明珠没动，任他给肩。

“谢凤西！你快放我来！”

谢凤西越是看她，越是笑意满满。

二人乘车回去，很快到了谢府门前，明珠在大门打量了一阵，才期期艾艾地走院中，回到新房，谢凤西可没等她问，立即让枣儿去拿婚书。

他脚步有快，明珠连忙跟上了。

他说有事去一趟，很快就去了。

明珠回看着他：“我不想从别人嘴里听说，你自己跟我说，我什么时候跟你结婚，是怎么跟你结婚的？为什么和你结婚？”

谢凤西俯牵起她的手，回看了赵景尧。

谢凤西跟过来，很自然的，他两手就放在了明珠的肩上：“不舒服了？我给你？”

谢凤西不说了，光是笑。

赵景尧避开了他的目光，到柜里去了，他想了，牵着明珠的手往走：“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，边走边说，回去给你自己看婚书嘛！”

她伏在他前，恼怒不已：“什么你都往说，这种事还要在大街上让人听？”

明珠的注意力一被转移掉了，气得使劲捂住他嘴不让他说话：“别说了！”

明珠索两只脚都踩在了他的军靴上面，扬着脸看他：“怎么样，疼不疼？”

他知她在怀疑，所以直接给了她答案。

她生怕他在街上没深没浅的，招手叫来了黄包车。

谢凤西轻咳了声：“本来不想说的，我妈的主，咱们结婚的时候我还没十八呢！”

那他们结婚可得好几年了，金明珠刚要深想，谢凤西轻笑声，了她的手：“所以你都不让我碰你，憋了多少年……呃……”

想打他，一手抓着他手臂，一手捂着他嘴，腾不手来打了，只能瞪着他。

二人走石阶，明珠诧异地看着谢凤西后脑勺：“你和我结婚的时候岁数还小，小是多小？”

明珠刚一挣扎，整个人都被他环紧了，男人的气息就耳边：“别动，回去给你看婚书。”

金明珠随便坐在了一楼的客座上面，她伸手抚额，脑里很乱。

他那双漂亮的桃花里，满满的，都是她。

不等他说完，明珠扯过他手臂，抬手把他鼻都捂住了。

人，私房菜；冷冷清清。

谢凤西似是不以为意，张咬住她指尖，糊不清地嗯了声：“那怕什么，本来咱们圆房就……”

到了外面，谢凤西才等了她一等：“我和你结婚的时候岁数还小，奉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，小一个，我怎么知你为什么和我结婚？”

人在怀，笑还来不及，怎么会疼，谢凤西两手拥着她腰，慢慢往前走。

其实不仅是陆明书的话让人生疑，仔细想来，她上街以后，街坊邻居们看她们的目光都是错愕的，她想起谢凤西说过让她负责的话，怎么想怎么可疑。

这本就是试探着的一个动作，见她没有拒绝，谢凤西低来，自背后拥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