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善说秦正有相好的,谢凤西脑海当中已经开始脑补他相好的就是明珠了,这一想来,脑里全是这样那样,他当即皱眉,把车熄火以后,对秦善招呼了声,开门车。
“借钱,问事,随便编个理由。”
谢凤西把秦善拽到了钱庄门,一脚把人踢了去,随后也跟着闯去了。
秦善不明所以,跟着也了车:“诶诶诶,兄弟你这是要什么去?”
谢凤西车开得很慢,等他到钱庄门前,明珠之前乘坐的黄包车已经离开了。
金明
秦善想打他:“我这才在我那回来,一门就看见你还想自己运气好,结果你这是……门办事来了?办事办到我哥哥钱庄来了?”
谢凤西帘一动,又盯紧了那钱庄的门。
“我找他什么?你知我最怕他了!”
这家伙可真是怕冷,穿着军大衣,着翻帽,上车就呵着气:“天哪,这天怎么这么冷,快走快走。”
他停来往里面看了,已经看不见明珠的影了。
他现在像是得了病,金明珠一旦不在前,就会各种怀疑,怀疑明珠心里有别人,本就是在敷衍他。
凤西回,秦善已经打开车门上了车。
洗漱之后,不等吃早饭,明珠这就了门。
“……”
谢凤西没好气地看着他,上半都伏在了方向盘上面:“你要什么去?”
金明珠趁着过年期间大挣了一笔,度过了年前免息的一段时间,趁着钱庄还没有收利息,赶紧来找秦正,要将之前抵押的房赎回来。
凤西咬了唇:“你大哥不近女,是为什么?”
谢凤西自认自己也还算努力,怎么就不能和明珠通心呢。
秦善也凑过来看:“你看什么?”
“废话少说。”
年前,他们还有过这样的约定,那时候一火气都无发,日日想着去哪玩来着,现在他满腔心思都在媳妇儿上,早把打鱼的事忘了。
她前脚叫了黄包车门,谢凤西后脚就跟了来,他开车跟了明珠一段路,发现她停在了新街前面,了钱庄。
秦善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:“我还以为你特意来接我的,一门看见你车还激得不行,结果你这是什么脸?我说谢凤西,你该不是忘了吧,今天初六,和丰年说好了咱们三个人去冰上打鱼的!”
正定神看着,车窗被敲了两记。
他和金明珠圆房了,那个晚上明珠还算生涩,可过了那个晚上明珠就像无师自通一样,实在是令人生疑。这种事一旦沾上了,也许女人比男人更不容易满足。
药铺开业了,才初六,钱庄应该还没有其他客人上门。
谢凤西等他过来,拽着他胳膊就过路:“现在钱庄,你就说找你大哥有事。”
他一直盯着钱庄大门,好半天都没动。
“啊那不行!”
金明珠懒得搭理他的粘牙,径直床,她是真的有事要忙。
谢凤西没听他说那么多废话,径直开到到了对面街上,才停了。
谢凤西是真的忘了。
秦善嘿嘿笑着:“谁告诉你我大哥不近女,他有相好的。”
秦善一说,谢凤西当即拍起了自己的脑门:“忘了忘了,对不住了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