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微笑飘浮在幽暗的背景,有些恍惚,有些迷离,像一个神秘的手势……
忍不自禁地走上前去,纤长的手指,第一次摸到他柔的唇……
第十二章因父之名(2)。
这微笑飘浮在幽暗的背景,有些恍惚,有些迷离,像一个神秘的手势……
忍不自禁地走上前去,纤长的手指,第一次摸到他柔的唇……
他有些错愕,但似乎并不反,并没有退缩或厌恶的表,只是习惯地垂……
「你今天似乎神很好。」。
「是的,谢谢主人。」。
手指抚摸过他的面颊,沿着他的面轮廓划了一圈:「告诉我,告诉我你小时候的事。」。
他的神有些恍惚:「小时候的事?」。
「是的,比如你的养父。他是怎么对你的,为什么会叫你贱货?」。
沉默……
过了半天,听到他低沉的语音:「不记得了。」。
「不记得了?」。
「是的,主人。」
他面无表地,「主人说过,浅见羽这个人已经死了,现在活着的是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的隶,没有名字,没有过去,除了主人之外,不需要记得其他任何事。」。
忍怔了怔,心深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窜动,微笑:「但是你并没有真正忘记。」。
这话不是疑问,而是肯定……
「既然不能忘记,何不脆面对?为了你的主人,也为了你自己。如果不把过去整理清楚,又如何面对你的新生?」。
他不吭声,垂着,忍看见他脖颈上有些细小的茸,在幽微的光影若隐若现……
「创伤心理学家MaryBaures曾经说过,真正的痊愈并不是伤消失或再也不痛,而是指人们在所受的磨难中找到了某些意义,才能继续生活去。」。
「所以,以为把伤掩埋在表层,假装它不存在,没有任何作用。它迟早会翻腾来,带来更严重更尖锐的伤害。」。
「来,告诉我,你有一个听众,就像对一个树讲话。你的主人,可以吞纳你的一切。」。
他似乎有一些动摇,慢慢地:「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早已经过去。」。
「可是你还在阴影之中,这不应该。讲来会好很多。」
忍微笑,把手放在他的前额上,「你在输,就以这种方式作为告解模式吧。」。
他笑了一,又是那种神秘而飘忽的笑:「可是主人看起来并不像个神父。你想知什么?你已经知了很多了。我想你一定很详细地看过我的材料吧。」。
「是的,但我希望你亲告诉我。这是隶对于主人的信任,你必须对主人坦诚,没有任何遮掩。」。
他微笑:「我现在还不够坦诚么?全上一丝不挂地躺在主人面前,一块遮掩的布片都没有。」。
忍不为所动,只是深深地凝视着他:「你也曾经这样躺在养父面前么?在他叫你贱货的时候?」。
他的笑吞忽然僵住。
半晌,嘴角牵了牵,无所谓的样:「这只是偶然,一次意外。他把我错认成我母亲。你知,男人有时候喝醉了是难免些荒唐事。」。
「不是每个父亲都会在酒醉后暴自己儿。」。
他的笑吞越发苦涩,居然尚能维持镇定:「因为我跟母亲长得很像吧。我说过,只是一次意外。」。
他竭力轻描淡写地想把事一带而过,这让忍越发好奇:「难你不恨他?」。
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……
「告诉我,你必须对你的主人坦诚。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