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彷佛要将他刺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确定忍是否已经看了他心里的盘算，或许有吧，这年，谁都不是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忍耐地等他魂不守舍的隶恢复状态，才展颜一笑：「契约和项圈是收仪式中最主要的程序，余的分到楼去完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把一个牵引链系到羽项圈前面的金属环上，牵着羽走楼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隶只能爬行或保持跪姿，爬行需要保持一定的速度和韵律，姿态要优雅。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让主人到赏心悦目，否则即为失败，因为你存在的目的，就是让主人兴。手掌和膝盖落地的时候要轻盈，不能发声音，想象一小猫的姿态。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镣铐是让你着的，不是让你拖着的，小必须用力。这样那里的肌肉会得到锻炼，不会变得松无力。隶上的每一分，都需要保持丽的线条。刚开始要达到这样的要求比较难，我会给你时间练习。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来到了楼那件刑室式的房间，忍把牵引链系在地上一个金属环上，给羽罩上了罩，然后让他以伏趴的姿势，把羽的四肢分别固定在四个金属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羽没有无谓的反抗，虽然吃了一饭，但那量远远不够，他现在已经觉得腰酸背疼，特别膝盖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中，他觉有索在自己上捆扎，膝盖分也被一个柔而韧的东西束缚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四肢被解开，颈一紧，忍在拉着牵引链要他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蒙着双，他只能跟着忍地方向亦步亦趋，这显然让对方到满意：「不错，就是这样。你只需要跟着我引导的方向行事，不必想任何事。好了，现在睁开。」。

        罩移开了，面前是个巨大的镜，反映一个镣铐缠、面苍白、跪着的人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被俘的自己，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竟然会瘦那么多！除了镣铐、项圈和贞带，他的上又多了几样东西，上臂和大各自缚了一条质地款式和项圈差不多的黑带，看似装饰用途，但上面的金属环让羽相信那东西会更多用作绑缚固定。

        膝盖也有同样质地的黑护膝，中间用一带有尺度的金属棍连接，迫使他的膝盖分开，袒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好看么？」。

        羽了一气，淡淡地：「很符合你的……想象力。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长期爬行膝盖会生厚，上置橡胶的护膝会好受得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忍的声音听来很温柔，「中间这个分可以调节，现在你膝盖分开的距离正好是你两肩的宽度。这样你可以不必时刻注意自己姿势是否标准，不会因为违规而挨罚。这个东西久了之后，即使取，你的双膝也会自然分开到标准距离，成就你的完。当然，这也意味着你会逐渐忘记如何直立行走，因为你本无法直立。」。

        血冲上了羽的，他闭上，不让忍发觉他心的波涛汹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看看镜中的自己，这就是真实的你。有青，有丽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手指，在他上游移，「但除此之外，你什么也没有，什么也不是。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金钱、地位，这些东西从来就不是你自的一分。它们会倏然而来，也会倏然而去，它们从来就不属于你。耗尽时间和力去追逐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是多么的愚不可及啊，它们迟早会拍拍翅膀飞走。现在已经飞走了，只剩一无所有的你，独自面对真实的自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忍发一阵轻轻的笑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羽无法忍受这笑声，他睁开：「但我还有很多别的东西，灵魂、意志、思想，你可以剥去我的衣服，限制我的自由，但这些在的东西，你永远也夺不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