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一?”
长孙寥用双手抓住了田宓的手腕,阻止她在这里随便乱摸,还煞有其事的说:“仓鼠睡了,看来没得看后空翻。欸,我只能改天再来了。”说罢,就要甩开田宓的手。
被田宓撞得往前踉跄一步,没有东西能扶的长孙寥撑到了100%桑蚕丝被上,确实很舒服,就是田宓说这些不正经的话让他脸上染上了赧,立站起说:“这个我家也有。”
长孙寥用手肘撑着床板,撑太久肩膀发酸,耳朵上的酥麻让手肘卸力,他忍受不住的坠在被上,这是被田宓压在床上了。
“来看一吧,大白真的会后空翻。”她拉着长孙寥的手上楼,刚走门就反锁门,带着长孙寥来到她放在床边的仓鼠笼,被称作大白的仓鼠正睡的香,没有后空翻的想法。反而是田宓从背后抱着长孙寥的腰,手很自然的就从衣服摆伸去了。
在他转的时候田宓推了一把,把没有站稳的长孙寥推跌坐在粉床单上,她立见针的长孙寥双之间,俯亲吻他的唇。
“仓鼠都睡了,我们不睡吗,这么晚了。”田宓把人往床沿那边压了压,还一本正经的说:“要不要再看一我们家的床,躺上去看看,100%桑蚕丝被手工被冬夏凉,柔舒服,保证你躺上去不想来。”
“那,要不要看一,我养的小仓鼠会后空翻。”田宓揪着他前的衣服,巴巴的看着他。长孙寥被逗笑了,噗呲一声,微微眯起笑,用拳轻轻抵住上唇笑:“你养的小仓鼠还会后空翻?这么厉害?”
没有人打扰的吻异常的久,久到长孙寥不愿再亲,他移开,缠绵湿的吻藕断丝连的拉一条银丝,他涨红了脸,盖弥彰的伸掉那银丝,被亲到不过气,鼻息间都是气,嘴也参与了呼的功能,在轻轻地着气。
“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留我来的真正目的?”他被生理泪,还要壮镇定的问田宓。他自以为正经,却不知在田宓里,他凌乱的发型跟被欺负到泛红,脸颊透像樱般的粉,嘴巴被到泛着光的红,那仔细看才能注意到的浅褐泪痣让他脱了原本的好学生模样,偏偏他还不自知,非要装正经,明明全的生理反应都已经背叛了他。
田宓激动的在他耳骨上咬了一,留了不深不浅的牙印,长孙寥痛的嘶了一声,着泪瞪了田宓一,唤醒了田宓早上的那种觉,她笑嘻嘻的说:“谁让你一直勾引我,所以我满足你。”
长孙寥:……“我对游戏不兴趣。”
侧的时候田宓也碰巧伸,谁知长孙寥侧了,那就到了他的耳垂,田宓顺势而为,用轻微的力住他的耳垂,用尖摸索着耳骨,顺着纹路刮了一圈,最后像模拟的方式用尖侵犯了他的耳朵,中带着微麻的觉一让长孙寥的手指蜷缩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