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嗯,不太……会。”她支吾。
一曲终了,她只觉得比练上两小时琴还累,浑都了层细汗,长长了气。
“瞧,这不是很好么……”他赞叹的低语,声音里带笑意,叫她微微窘迫的咬了咬唇,睛只往看,却不去瞧他。
慢慢的,僵的肢竟就一放松了来。
手掌有力的带住她,步伐便缓缓地踏开来。
“没那么难的……你听着音乐节拍,跟我走就行了,呐~这对许小来说应该不难吧。”
直到他又笑了一声,脆:“闭上睛,只听音乐便罢了,跟着节拍随便走吧。”
闭着睛时,好像还真没有那么紧张了,已经意识的跟上了音乐的节拍——这大概是职业病,而且……似乎闭上,他给她的压迫反而降低了,搭在她腰间的手其实很是规矩,在她开始起舞之后反而收了力,只是轻轻搭在腰上,只在旋转变向的时候才会轻轻施力带着她转动,被握住的手同样如此,二人之间隔着的距离,让她虽能知到他的存在,却没有更多肢的接,只听得那声音低低的,踏着节拍拨动着她的舞步。
可以看来,这个家伙切开来绝对是个黑的。
“不会舞吗?”受到手中肢的僵,莫言白压住奇怪问,难乐团方面都没让她提前学过?
话虽这么说但是……僵的脚步踏的磕磕绊绊,她只顾着低看着两人的脚,只怕一脚踩在别人脚上。
她了,莫言白便立刻随着开了句玩笑:“去我房里休息吗?”
真的好想逃走……心里一阵阵发苦,这样止于礼节的动作她都不太能接受,那个计划……能行吗?
旋转时带起的风让她恍惚间似乎闻到了他上若有若无的味,很淡,并不难闻,说不是什么味,但让人想起刮着阵风的松林,深广又清淡。
他便立刻贴的:“要休息吗?”这个年代,男人大多对女士还是贴的,只因为如果不贴……可的好姑娘大概是追不到的。
“没关系,我教你。”但他说起话来,却还彬彬有礼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可亲。
对方笑笑,也不追问,但手上却揽的更紧,本不叫她逃开,她几乎是被拉着整个人都要跌他怀里去了。
小姑娘诺诺的,努力让自己镇静来。
她一愣差喊了好……咳咳,毕竟一整天都在想怎么成功睡了他……还好理智拉住了声音,她眨眨,努力一个同样看不严肃还是认真的笑容说:“如果能看到莫先生传说中摇骰的手艺,我倒是很兴趣。”光这一句用开场聊天的话,她也是想了半
这样吗?她听话的闭了,三步舞曲快又畅的声音回响在耳边,周遭是人声低语,旋转的舞步带起跟鞋踏响的声音加上各裙裾摩的声响,然后是那个声音低低的对她耳语:“向前,左、右,后退……”在乐曲的中,她如同顺而动的小舟,被音乐夹裹向前,而那个声音,就是划船的桨。
呵……小东西,既然跑到我手里了,那可没那么容易叫你走呢,就算你满脸嫌弃也至少……给!我!把!舞!!完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