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的！是我亲耳听到的！要不是我跑得快，蒋成良还会杀我灭的！他要争夺鸿门，若被人知他的丑事，支持他的人就会少了！”符音抹了把泪，说得有些急切，很害怕蒋成良会发现端倪找来。

老太太也在旁边呵斥：“你个闺阁女儿知什么，不要妨碍你父亲事！快去把衣服换一换，像什么样！”

符海仁被厉鬼一般的架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，胳膊撞在了旁边的架上，摔碎了一个古董花瓶。

“我妈是蒋成良害死的，是她引诱我妈去对付蒋楚风才会落得那场，是我亲耳听到的！爸，你就算再无，也不能罔顾我妈九泉不安帮蒋成良事！蒋成良他不会安好心的！”

“你又是哪里听来的小消息，蒋三爷跟你妈八竿打不着的关系，利用她什么。”

老太太听着符音的嘶喊，睁开半眯的睛，：“老老实实当好你的小就行了，外面那些事你掺和什么。左右人已经死了，你让你父亲跟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去闹，是想把你父亲的命也送了不成？”

当初警署通知符海仁去认尸的时候，也曾说过余秀娟的死因，符海仁只当她是走投无路怕被蒋楚风抓住，所以才自寻了死路。现在被符音一通话恍若敲了一闷棍，昏昏然过后忽而抓住了几丝清明。

余秀娟与他夫妻十几年，他多少还是了解几分的。这个女人比谁都怕死，关键时刻除了会保全自己和符音，怕是谁都不会顾，怎么会在受了教训之后转瞬又去招惹蒋楚风，还把自己上死路？

“跟你妈一样是个疯！”符海仁冷声说了一句，转就去了。

符音却像是戳着什么痛一样，声嘶力竭地吼：“我妈都被他害死了！你居然还给他事！我妈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，你连一棺材钱都不也倒罢了，还要跟害死我妈的凶手同合污！”

符音原先一直以为她妈是因为得罪了蒋楚风才落得那场，却没想到是被人利用了，死得那般不明不白。

老太太见她歇

“我看你发神经了！”符海仁一把拉开她揪着自己袖的手，转吩咐，“带小去好好整理一，吃过饭就不要乱跑了。”

人懂了符海仁的意思，不甚柔和地拉过符音的胳膊就往后院拽去。

符音仿佛受了什么刺激，当不不顾地哭闹起来。她听到蒋楚风被人害死，也是打着去看闹的心思，因为蒋楚风让自己瘸了一条，心里也是恨之骨。只是没想到能在宅外面听到一桩惊天动地的事。

符海仁隐隐相信了些什么，可是面对放在前的荣华富贵，心动摇了一阵，还是一把将符音拂开了。

符音见状，知符海仁是不打算替余秀娟报仇了，手一伸就要朝符海仁扑过去，泪涟涟的脸上带着一片恨意：“符海仁！你居然真的这么薄寡义！我妈在九泉之也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
她妈虽然在别人里跋扈不堪，可对她是没的说的。她爸自来薄寡义，可也没想到他居然能薄到这种地步。

“你胡说八什么！”符海仁微愣之后，一脸怒容地看向符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