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他打开门，却从门里瞧见一副赤条条的粉雕玉琢的儿正背对着他澡。一大捧乌黑的发用钗拢在，两片致的蝴蝶骨、柳条一样的蜂腰，面是颤巍巍、翘翘的屁，白光光、直隆隆的两条玉儿。脚边放一个澡盆，灶台里正烧。

晚上电闪雷鸣地起瓢泼大雨，路上早已泥泞不堪，等到陈蟒回到家，衣服全湿哒哒地黏在肉上，发也散乱了，一的狼狈。

陈蟒几乎要太息了，她到底还是个孩！

金也不看他，拨了两灯盏，让灯芯烧的更亮些，轻声：“今天雨那么大，怕是回来的路不好走。”

路自然不好走，可是提到这个，陈蟒就要联想到他刚刚离开的那家青楼和青楼里被他拒绝的姑娘；要联想到和青楼相通的那间茶室和茶室里唱戏的小旦；要联想到在小方几上和小旦棋的金。如此一来，陈蟒就恼了。

见金坦坦的，倒显得自己多心。可是陈蟒却不自在，方才二人那样亲密了，她怎么能就像没事人一样呢？

金从澡盆里取，腰低低塌去，屁却翘起来，上丘峦起伏、坟起一条小，淋淋的两朵花探来，和她小时候的样十分不同了。

陈蟒简直不知自己在什么，等看了个饱，腰间的手巾都被得快系不住了，才记起艰难地别开。谁料里传来一声惊呼。

转瞬间勾着、膛压着膛，叠并肚的，四粒乳刮蹭到一儿，都的。陈蟒腰间一只直撅撅的大鸟经她这么一坐，陷到她绵温心里，恰到好。不过这隔靴搔徒让心更罢了，他脑里想非非，小肚绷得紧紧的。

在门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，到底是他心虚，把整整齐齐叠在旁边的换洗衣裳一把扯过，盖到金上，哑声：“快穿上罢。”

金通上都瑟缩着轻轻打颤，从脖一直红到耳，艳如桃李、面若桃花，双手只知往两团上捂，完全找错了重，里仓皇：“大、大叔，我无事。”

他显然是自讨苦吃，不过也没办法，在金的事上他向来毫无理智可言。他心带怒，嘴上就没好气：“你今儿个哪去了？”

他脱去鞋袜、衣拧挂起来，止在腰间胡乱扎了块手巾。他看屋里灯灭着，灶火里却有光，还当是金给他留了饭，就这样摸过去了。

金遭他这么一吓，也呆了，手脚慌得不知往哪里放。地上湿，还不容易站起来，见又要往旁边倒去。陈蟒伸手去扶，她却恼羞地推开他的手臂，二人手忙脚乱，摔一团。

这时候门咣当好大的响声，一个铁塔一样的影破门而，板几乎要比门还宽，他左右一晃，居然也就飞快地来了。赤的黝黑膛上挂着雨，急慌慌地声问：“儿你如何了？”

金想是取的时候没站稳，摔在地上，两手堪堪撑着，前白生生、鼓胀胀的一对儿悠悠、弹不止。

等金收拾好，陈蟒也平复来，披上大衫，坐在小凳上。金蹭过去在他面前坐，陈蟒暗自觑她脸，却又是平日里见到的雪雪白的面颊，神坦，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。

兄发达了，别忘弟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