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其他的男朋友就不要多来往了,他不喜。
“……”初染一言不发抬,她紧咬唇,杏眸笼起一层雾,一副快哭来的模样。
香少女在怀,祁缙沉默,神变得肃穆,低低应承:“好。”
“你走的那天,让我送你——”初染撞少年怀中,抢过他手中的洗碗布,一字一句认真。
祁缙双泛异样光彩,他紧盯小姑娘开合的唇,俯吻上她的脸,寸寸摩挲。
“一路平安。”她在手机上打四个字,附赠一个笑脸。
少年办完登机手续,托运好行李归来,见小姑娘傻傻愣愣的模样,他犹豫两秒,还是叫了她的名。
“如果我残废了,你要怎么办?”祁缙笑着,饶有兴致接。
“祁缙,你不准亲了,快把碗洗净——”
少女的绪恢复极快,经过几日的甜购双重疗法,她的心也随
“那,我还真得护好,不能让你有机会抛我……”祁缙唇泛笑。
那低不见抬见的时光一去不复返,从今天起,距离和时差都将变成他们的绊脚石。
目送少年步海关,初染默默挥手,直到他消失在路的尽,她才捂住剧烈动的心,拭湿漉的。
安静不语。
两人紧密贴合,温隔着薄薄衣衫透,暧昧至极。
“而且有的东西国外买不到,你都在这里准备好带过去,我也能帮你参谋一……”
见他吊儿郎当的模样,初染调开视线:“如果是那样……我、我就不要你了。”
侧走过一对恋人,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让初染愈发伤,来送祁缙的人只有自己和周庆年,陈胥他们都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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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我都听你的。”他的唇燥柔,却比火更加炽、灼人,落在初染侧颊,蕴起艳之。
“你、你也一样。”初染接过他递来的纸巾,话都说不利索了,她平复好一阵,才重新恢复绪。
怎么办?他还未起飞,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。
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,初染原地踱步,对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发呆,被铺天盖地的孤寂淹没,就连梦寐以求的录取通知书到手,她都兴不起来。
听到对方的低笑声,初染心底被一无名之火灼烧,踮脚绕上他的脖颈,提声线,宣示主权:“祁缙,给我听好了,你的心和人都是我的,给我好好照顾他们,一个都不许丢——”
祁缙叹了气,抬起手臂,轻抚她的发:“我不在的时候,好好照顾自己,到了新环境,多交朋友,不要闷着,陈胥的学校也和你一个城市,如果碰到什么事,尽找他商量,不必客气。”
千言万语、刻骨绪,统统归那一个字里。
午饭之后,祁缙正洗涮锅碗瓢盆,一只莹白小手盖了上来。
“多和我联系,不准和别的小姑娘说话,军校训练严苛、课业负担重,你要注意,少受伤……一山还比一山,不能仗着自己能打,就什么任务都接,更别学林卿煜为了赢,连命都不要。我和林卿墨不一样,如果、如果你变成残废,我就……”
那很快回了句好,和一张图,是初染最的猫撒表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