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瑜拧起眉：“你不会想带她一起吧，她又不是家属不了军营。”

白景灏听着外放，诧异：“怎么关机了，手机没充电？”

白瑜面对他的告白，怔在当场，不知如何应答。

“哼，武的研发人员不止他一个，杀他毫无意义，反而会引起政府层的注意，怀疑到北国这边。我已经完成了离间层的任务，不想功亏一篑。”

白景灏当即开车回家，要妹妹装好行李箱，陪他们回平野丘基地。

“他还活着。”

“我喜你，仅此而已。”刘钰低看脚尖，“你不要

卧室里，白瑜整理着衣，皱了皱眉：“太突然了吧，我什么也没准备好。”

白瑜愣愣看着电话未通话的屏幕：“不知，也许她在忙吧……”

白景灏涎着脸，笑嘻嘻地：“那个……顾北慕，你要不要跟她打个电话？”

白景灏俯，弹了弹白瑜的额：“你不想见一见爸爸了？他老人家一年没回来了，这段时间为国家理一项秘密工程，估计两三年都回不了家。”

刘钰看白瑜的难堪，连忙打破僵局：“没关系的，我现在跟你告白，并不是要你回应我。”

“级军官的亲人，通过严厉的政审，可以军营探望。”白景灏说到此，颇为自豪的竖起拇指，“再说了，她是军营老大的女儿，谁敢拦着她啊！”

“你舍不得我妹妹吧哈哈哈。”白景灏桀桀大笑，拍拍刘钰的肩，“我把妹妹一起带过去，陪你几天怎么样？”

黄昏后的教堂，斜阳散落窗棂，涂成一层铁锈。

“好吧，我替你打给她好了。”白瑜拿手机，拨打顾北慕的电话，竟然是关机。

白景灏指着她的衣柜：“随便带几件衣服就好，那里可是军营，你以为是去度假啊。”

“你作为代号黑礁的北国特工，不会心慈手了吧？”

顾北慕启唇一笑：“可以，为了方便行动，我会恢复男装。”

“就是告诉她一嘛。”白景灏扭扭起来，“跟她讲我要回军营了，可能很久才能来。”

*

白瑜一屁坐到床上：“我不想去。”

白瑜翻了个白，暗想就算告诉顾北慕，对方也不会等你的。

“随便你。研发基地是在平野丘吧，组织再分你一个任务，潜平野丘军营探查况，想尽办法搜集一切信息，你能到吗？”

“爸爸那么忙的嘛……”白瑜回想父亲伟岸的背影，心不由得柔起来，“好，我要去看看他。”

忏悔室里，顾北慕把一只录音笔递隔窗：“这是目标五号在注迷药后，透的关键信息。”

夜袭她的睡房

刘钰闻言，面上的阴霾一扫而光，双眸遽然发亮：“她可以基地？”

对面昏暗的隔间，响起阴冷的询问：“人杀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