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瑜昂起脸，被迫对撞顾北慕幽深目光，整个人僵着没法动弹。

“我以为他们会……”顾北慕忽然将白瑜压在墙面上，一手摁住肩膀，一手抬起她的颌，半引诱半商量的语气，“要不，我个示范。”

司机

轻飘飘的一吻，电般猛地刺激一神经，白瑜像醉虾似的全麻痹，大脑一瞬之间整片空白。

白瑜恍惚地跟顾北慕对视，嘴唇的余温犹在，仿佛能听到砰砰地心声。

微光的顾北慕，扎着利落的尾，颌被光割得有棱有角，英气十足。白瑜视线朦朦胧胧，竟产生一种顾北慕是男人的错觉。

白瑜被压在墙上，躯动弹不得，怔然地跟顾北慕呼交缠，只差一线就会吻上嘴唇。

司机神神秘秘地说：“你们听说过么，我们国在秘密搞弹。弹这玩意厉害着呢，当年国一个原弹，就能把日本长岛给碾平了。要是快研发来就好了，把北国的人全炸成灰。”

好……

白瑜撑开，发现顾北慕已经放开自己，立在几步远，唇角笑地凝望她。

我怎么样？”

广播在播报近期的国家时事，南北两国边界问题越来越尖锐，近几年虽然没发生过战事，但一直于冷战的你争我斗中。

“你……”白瑜话在嘴边，又吞了回去。突然怀疑那一吻，只是错觉，或者是顾北慕给她了“迷魂药”。

一车前灯从巷晃了过来，刺白的光照得白瑜眯起了，突然一，温的柔贴上她的唇，很快分开。

白瑜听到这番言论，心里不太舒服：“只是传闻而言，不一定是真的。”

如果顾北慕是男人，会是什么模样？

白瑜想起母亲说过，军人跟女士并排同行时，会走在女士稍微前一的距离，以便在突发况保护对方。顾北慕是个女人，怎么会有这种习惯。

街灯昏昏沉沉，顾北慕形投斜长的影，将白瑜罩在属于自己的阴影里。

顾北慕冲她一笑：“愣着嘛？”

司机嗤了一声：“三十年前的教训，那群北油吃得还不够，看来必须打上一仗，白陆山元帅还宝刀未老呢。”

由于车距离较远，顾北慕直接叫了俩计程车。司机是个将近五十岁的中年人，总是一边听广播新闻一边开车。

顾北慕冷冷了一句：“经济不行，是因为税率暴涨。国家想大力发展军事，自然会加重苛捐杂税。”

任由对方的脸，跟自己越来越贴近，鼻梁抵着她的鼻尖，唇挨着唇，却没碰，湿的呼摩她唇角。

激怒

白瑜听到父亲的名字，心一动：“现在经济不景气，打仗对哪个国家都不是好事。”

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家。”顾北慕抬抬手，颇像个英国绅士，主动走在白瑜的左侧，稍微前半步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