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眯起,总觉得后有视线追随着自己,心里没来由地想起刚才看见的那双深眸,一时间连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了。
他今日穿了一竹青的短袍,收紧的袖绣着祥云图案,腰间束以墨绿宽带,套浅青长,足上一双黑短靴,衬得两条格外矫健修长,夏如嫣的目光从他腰间扫过,果然那儿仍旧挂着她送的玉佩,夏如嫣嘴唇抿了抿,朝他微微,纪淮便向她伸手来。
雾江还想教训她,夏如嫣声:“好了,这话咱们几个说说就成,去就不要提了。”
车门一关上雨清就叽叽喳喳起来,夏如嫣愣了愣,看向她:“是么?”
他往常嗓音都很清朗,这会儿凑近了说话不知怎的有些发哑,夏如嫣听得耳朵一麻,禁不住将微微别开,秀气小巧的耳朵及修长的脖颈。
玉颜(十一)<【快穿】节何在(H)(1V1)(小炒肉)|PO18臉紅心
说话时他的手已经收了回去,似乎刚才真的只是怕她的裙摆被挂住,然后他就侧让开,示意夏如嫣先行。
随着她坐车,那抹香细也从他掌中走,纪淮顿了几息才把手收回去,残存的如蚁噬般沿着手掌往蔓延,令他整条胳膊都开始隐隐发,他将手垂在侧用力握紧,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那抹独属于她的余温。
夏如嫣哑然失笑,她就在将军府里能有什么事儿?但嘴上还是应:“好,我知了,你要是有事也让人来找我。”
纪淮早就在车旁边等着了,远远看见一倩影过来,上穿的裙是他熟的淡青,他静待夏如嫣走近,向她微微伏,有礼地:“姑姑。”
随即她就到握住自己的大掌又紧了紧,但只是一瞬,紧接着纪淮就伸手提住她的腰将她放到地面,对上夏如嫣错愕的表时恭谦有礼地:“方才见姑姑的裙摆险些被挂住,侄儿失礼了。”
夏如嫣将手放到他掌上,温燥的掌心带了些薄茧,一刻便紧紧握住她的手,男人清越的嗓音在她耳边微不可闻地低语:“这个颜果然很衬姑姑。”
照惯例男客和女客是分开接待的,分手时夏如嫣想叮嘱纪淮几句,反倒被他先开了:“姑姑注意安全,若有事便使人来叫我,我就在前厅,不会乱走。”
夏如嫣耳边一,似嗔非嗔地看他一,波转似带有华光,一刻便借他的力上了车。
见小没意见,雾江也没再说什么,雨清连连表示自己不会在外说,这茬便算揭过了,夏如嫣掀起布帘往外看,纪淮正骑着走在车旁,一竹青短袍清利落,她再看看自己的裙,忍不住在心里想,果然很搭呢……
“姑娘,今日纪少爷穿的衣裳颜跟你的好搭啊。”
“是啊,都是青,一深一浅,很搭呢。”雨清快语。
夏如嫣朝他便走在了前面,面上表云淡风轻,只有她自己知腰侧的肌肤在隐隐发麻,明明他刚才只是隔着衣裙碰了一,那温度却好似透过布料钻肌肤里去似的。
等到了将军府,两个丫鬟先车,纪淮照旧站在车门前伸手扶夏如嫣车,两人的手碰到一块儿时有种说不的酥麻,夏如嫣轻轻一颤,想要把手收回却被纪淮攥得紧紧的,他上前倾,墨双眸直视她的,声音低哑地:“姑姑仔细脚。”
玉颜(十一)
纪淮:踏实,肯,姑姑喜吗?
夏如嫣:………我怀疑你在开车可是没有证据。
去将军府赴宴那日很快到来,天夏如嫣选了件儿鹅黄的裙,早上梳妆的时候又改了主意,换成件淡青的抹裙——正是那日在胡氏那儿挑的料的,再在外披上件半透的月白开襟纱衣,腰间挂一枚翡翠禁步,恰好与裙颜相。
去了将军府就会有亲密接了?(???)
纪淮深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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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江剜了她一:“瞎说什么呢?那可是夫人的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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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清嘟囔:“我又没别的意思,就是说衣裳颜很搭而已……”
雾江替她梳了个堕髻,在髻前斜斜一只镶宝凤蝶苏金簪,金苏刚好垂落至鬓边,再一副东珠耳坠并项链,最后夏如嫣自己从妆奁中挑了对金镶玉镯,在镜前照照觉得差不多了,便领着两个丫鬟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