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嫣儿要是担心皇兄的伤,不如你在上面可好?”
…
片刻后夏如嫣双跨坐在男人上,她的已经完全赤,浑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里衣,里面的肚兜早被解开,两只生生的椒乳,相对比起她来,萧煜倒是穿得更多,他的还在上,只是间那却被掏了来,此时正被一只小手握着,菇恰好对准了女孩儿柔的花。
夏如嫣双颊绯红,扶住男人的肉对准花,尝试着将它纳,柔的蜜早已湿,两片花被拱开,里面的小嘴儿甫一碰到菇就自发怯生生地嘬了起来。
从萧煜的角度能清晰看见女孩儿心的景,他了,看着那张小被自己的一撑大,有透明的黏从里面淌,将他的肉染上一层晶亮的光。
淫靡,诱人,那的小怯地抿着他的肉冠,一副想吃又不敢吃的样,女孩儿拧着腰,咬唇慢慢将沉,萧煜看着自己的肉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没她的,即刻便到有湿的媚肉纠缠上来,紧致,濡湿,绞得他的望隐隐作痛,然而这种痛伴随的却是极致的妙,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,要不是怕伤着小姑娘,此刻萧煜恐怕早就将她压在,不不顾地冲了去。
与萧煜的想法相似,夏如嫣此时也担心伤着他,她后倾,一只手撑住男人的,这样可以避免压到他的伤,受到那巨一寸寸,里涌起的酥麻几乎要令夏如嫣脱力,她努力稳住,将抬起一些再重新放去,的肉就那样缓缓挤甬,将幼小的蜜径撑到极致,她仰起,里已经蓄起了雾,腹中传来的酸胀与酥麻,让她无法克制地呻声。
久违的饱胀令她不自禁地倒一气,她甚至能受到上面突起的青筋,那样狰狞的巨被她自己主动吃了去,当他完全填满她的时候,夏如嫣几乎快要哭来,小的微微发颤,有黏腻的花从渗,肉忽地缩紧,随后响起的是男人隐忍的闷哼。
一双大掌握住她的腰肢,将她往上提起来一些,然后重重地摁了去,夏如嫣双猛地睁大,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抵御的烈快,她被男人提起又放,那长的巨就一次比一次更快地她的。
他是那样而,肉与摩起劲的电,使夏如嫣无法克制地喊了来,她的喊声而糯,带着种无助的可怜,那样怯怯的,像是某种幼兽,引得萧煜越发涨,托住她的雪更加迅速地撞起来。
夏如嫣双臂勾住他的后颈,整个被撞得摇摇坠,平坦的小腹不断被起明显的弧度,太久没被碰的得惊人,只这样几十个就哆嗦着了,男人俊的脸就在前,然而她却已经看不清楚,泪阻隔了大半视线,唯一能清晰受到的是他上的温度与越来越烈的快。
她坐在他的上,就这样被他捧着起起伏伏,泪沿着脸颊,又被他温柔地去,肌肤相贴的觉让她喟叹,转而又被男人得呜咽起来,直至足足了两回,他才将她放到榻上,抬起她的一条继续冲撞起来。
两人许久没有亲,此刻终于解禁,萧煜恨不得把她碎了吞腹中,一年多不曾碰她,女孩儿前的雪丘似乎长大了些,被他握在掌心比从前还要柔,他温柔地吻着那对儿玉乳,将柔的樱果中,却从未停歇,只将小姑娘得瑟瑟发抖,淫接二连三往外溅,不止他的,连榻上都被染了大片深的渍。
他抱着他的小姑娘,一遍又一遍地怜,哪怕她哭得嗓都哑了,他也仍旧没有停,直到她的小肚里装满了他的,他才终于放过她,抱住的小人儿躺被褥里,哪怕腹的伤隐隐发痛,心里也觉得无比满足。
他吻着她的发,嗓音低哑地问:“嫣儿累不累?要不要睡一会儿再沐浴?”
回答他的是女孩儿的呼声,以及间或响起的泣,他垂一看,小姑娘已经闭着睛睡着了,脸上还挂着未的泪痕,看起来无比惹人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