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家天生就是挨的……”林冲被得浪了,嘴里吐得尽是淫话,“家早就叫人了……屁都被烂了……家天天想着鸡巴……瞧见官人的鸡巴就走不动路……家犯贱……穿女装着鸡巴叫官人……家日后都拿屁伺候官人……官人愿怎么就怎么……得家只能张撅腚在床上吃官人鸡巴……”
这边林冲着将两个予人玩,衙却停了手,故作愁苦:“好娘,非是我要嫌你,可男虽也有,却不似女那般湿,却叫我如何?”
被惯了的哪受得住,吞着双迷离,只叫着,“官人……家叫爷官人……官人我……”
衙抓了林冲整个壮实肌,只掐得林冲两边胀瘙,恨不得脱了上衣赤地叫人乳,奈何嫁衣却脱不得,只能把往衙手心里送,盼不能红抓破了才好。
“家……家这就叫官人看……”林冲跪着翘屁,大红裙掀到腰上,光溜溜两条大和湿漉漉一个屁,“官人快看……看家的……家的大不大……得多不多……官人你凑近了看呐……家的屁死了……官人你快给家……”
好一夜房花烛,两人又是亲嘴又是,颠鸾倒凤不一而足,直到日上三竿方是云雨初歇,搂在一昏昏睡去。
“好娘,先不忙,叫官人摸摸。”衙顺着衣襟就往里摸,指尖住一个使力一扯,,“娘,你这虽大,可怎却没有?”
“家的也湿得很……比女还湿……不信官人摸摸啊……”自穿了嫁衣,林冲面的便不曾断过,这会半趴在衙膝上抓着他手就往裙底里,“官人……你摸摸家……家的里都了……官人摸得深啊……摸摸那儿……再多摸一摸呀……”
林冲不止掰了屁,还自己拿两手指把屁扯开,里面红通通的肉来,衙哪里忍得住,一鸡巴了去。一边狠一边:“货果然是个欠的!婊都没你多!快说!你是不是天生就挨,整天翘着屁勾引鸡巴你!”
这般两厢动,衙紧紧抱着林冲,只觉那屁分明似却又火紧缠,方自了数十便在他里。林冲被这阳一,里一片酥麻,鸡巴一也被得来。
“就知你是个的!”衙得林冲里嗤嗤作响,鸡巴直,“你个货!果是被烂了的!还穿个嫁衣!难不成要爷娶你这么个婊!”
“只是摸摸哪里准。”衙的手伸在林冲裙底又是扣又是,足了一手浪还嫌不够,“娘你得自个儿把裙撩起来掰开屁把你那来叫我看个分明,这般我才信你是个会欠鸡巴的货,官人我这才乐意拿鸡巴你。”
林冲屁里火一片,双唇微张涎横,显是快活到了极,翘着的屁不住往衙鸡巴上套,嘴里叫着:“家是婊……是爷一个人的婊……家再不叫别人了……家只同官人……”
“因为家……家非是女……”林冲被扯得吐了鸡巴浪叫,抱着衙大磨蹭另一边,“家是个男……家是个长着鸡巴还要鸡巴的货……家想要官人……要吃官人的鸡巴……吞官人的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