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池衷予又在网上重新订了几个以便单手放手机的款式。
她在心里偷笑。
“什么!?你们结婚了!?”
词烟话落,手就被名字临时遭到篡改的未婚夫轻轻了两。
抬眸看他一,哪知瞅见的是池衷予嘴角勾起,的一丝笑意。
“倪周,这名字很好听欸。”
心里甫一冒苗的火花一时间也被他这小动作浇灭。
以前那个要用两只手才能掰开,不太方便。
词烟嗔了他一,对他用笨形容自己颇为不服气。
“我们是夫妻关系,怎能不好?”
“我男朋友叫倪周。单人旁的倪,商周的周。”
“哇,倪周你和词烟的真好。”
“拉斯维加斯只要到了法定年龄就可以登记结婚呀。”
词烟哭笑不得,更不听这些真假参半的好听话,举着手机,问:“学你要去哪,我输个地址。”
“好。我的宝贝怎么会是笨,小脑袋瓜聪明得很。”
词烟和池衷予两个人腻歪在一起,什么没营养的话都能说。
敢这个学是真听不来,倪周是个什么意思?
说罢,她冲学晃了晃自从上了大学后就被自己在手上的订婚戒指。
“我忘了嘛。嘛骂我笨。”
这会儿听到传来腻得教人发慌的女声,词烟才想起来后座还坐着个外人。
照西方传统习惯,恋中的人通常会把戒指在中指上,而订过婚或结了婚的
学的夸赞和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倒。
看似一直都只有词烟的学,这次上车后刚坐定,便表烈地冲池衷予打招呼。“Hi,学弟怎么称呼?这次真的麻烦你了。”
池衷予没回答,自顾自又去牵词烟的手。
后座的学第一次听到他开和自己说话,却不想一张嘴却是直接朝她投来一颗重磅炸弹。
词烟抱着一颗恶趣味的心得到满足,这会儿看学仍是难掩震惊之,她侧笑着补刀。
听他一说,词烟记起来他这两天新换了个车载支架。
因为词烟的戒指在中指上。
词烟调来一家星巴克,然后冲开车的人摇摇丧失行动权的左手,“快放开,不然我怎么把手机放支架上?”
池衷予似笑非笑。
有后悔刚才没狠心拒绝她上车的请求了怎么办?
“笨。左手不能用,还不能用右手?”
词烟霎时间被他服的话逗得眉舒畅,笑着瞪他一,里意缱绻深。
对于他开车喜玩她的手的病,词烟早已习惯。
得到想要的答案,哪怕遗憾不是当事人亲回答,后座的学也像是不放在心上。
她收不住的声嗓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对,她又连忙降低声调,努力维持脸上笑容,“我的意思是,你们年纪看起来不大,怎么能这么早就结婚,到年龄了吗?”
池衷予被她波转间的媚惹得差没秒,看她的神隐约带了丝危险,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。
其实明人只要一看,就能发现端倪。
甜得发腻的嗓音,同为女的词烟听得顿时火起。
她替池衷予作了回答。
“哦,你们把我送到学校外最近的Starbucks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