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跟凌云端相,刘彦越觉得这人表里不一,跟他之前的印象实在相去甚远。
凌云端说:“女人的心思,谁知,说变就变。她现在结婚了吗?可别来吃回草,到时候我可是要跟她抢的。”
他越是沉默,凌云端越是紧张,坐在一旁只差抓耳挠腮,恨不得压着他狠狠问,到底还想不想那个女人,若是想,就让他几天不了床,看他还敢不敢想。
刘彦奇怪:“她能有什么心思,都走了这么久了。”
凌云端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,有些不兴,“为什么不行?昨晚还没缓过来吗?我就说了让你给我看看,你偏不,乖乖的,脱了给我瞧瞧,我保证不乱动。”
刘彦看他越说越不正经,手脚也开始不老实,连忙挣脱开,“你别乱动,今晚……今晚不行!”
凌云端尽不满意他还有跟那女人见面的心思,但多少还是放心了,一改方才的笑肉不笑,拉着刘彦:“她要是来了,我就以礼相待,可她要是有什么其他心思,那可不能怪我不客气。”
然而这些心思也只在心里想想,一晃就过,真要这么对刘彦,第一个心疼的就是他自己。
凌云端又把他拉回来抱住,笑呵呵:“就是我什么?就是我还要你?阿彦,我不止想要你,我还想把你藏起来,找个保险柜装去,谁也不让见,就我一个人能见你,想嘛就嘛,想怎么就怎么。”
现在呢?刘彦抓紧,看着面前这个虎视眈眈的男人,真想给他一唾沫,当初就是瞎了了,才会认为这是
从前的凌云端在刘彦那,那就是个偶像级人,全闪光,外貌好脾气佳能力气质优,就是个完先生。
陈习雯离开时刘彦有些恍惚,但是那是刘思柏还小,正需要人照顾,家里况也不乐观,他整天忙里忙外起早贪黑,没个闲来的时候,也没力想这些。等过几年刘思柏长大,他有了些时间想七想八,可事过去太久,绪已经酝酿不起来了。
刘彦红着脸推开他,说:“你总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,人家早结婚了,孩都好几岁了,哪还瞧得上我。也就是你、就你……”
刘彦脸红得跟猴屁一般,跟这个越来越不要脸的人在一块,他恨不得时时挖个把自己埋在里边不来。
他一边说一边向刘彦走去,刘彦才不相信他,手忙脚乱地要跑,却被凌云端长手一伸,正好落怀里,“你上哪一我没见过?外边的里边的,不止见过我还尝过,有什么好害臊的。”
刘彦从不计较这些,总是让着她,生了刘思柏后更是事事依她,从不跟她吵架,因此日还算过得去。或许正是因为如此,刘彦岗后,陈习雯更加肆无忌惮地挑他的不是。再后来刘彦他爸生病,刘彦把家里准备开店的钱拿去给他看病,这就了陈习雯的蜂窝了,在院里指桑骂槐骂了好几天,刘彦听不去说了她两句,把这个炸药包燃了。
遇见你真好
刘彦想了半天,终于开了,“也没什么不的,当初是一家人,如今虽然成不了一家,她到底是小柏的妈妈,若是见了面,就和和气气坐来谈一谈,没必要让大家难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