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柯他们三人之前说要找个机会灌凌云端一顿,几天后的周末,凌云端去了,却不是去被灌,而是去拉人的。王勇喝得烂醉在酒吧发酒疯,赵柯差去了,李牧一个人拉不住他,只好找凌云端搬救兵。
通过李牧,凌云端知了事的始末。
刘彦老脸一红,暗里又骂了凌云端一句,他牵着凌小留到沙发上坐,将他圈在双手间,说“叔叔有不舒服,今天不能带你去玩了,冰箱里有吃的,中午给你小馄饨好不好?”
刘彦几句话打发了他,凌云端又让他晚上别饭,说是要一家去吃,正好刘彦没什么力,就答应了。
凌小留直,“嗯!我要跟哥哥一块上学!”
凌小留没在自己房里,也没看电视,而是在他房外磨磨蹭蹭探探脑,想去又不敢的样。显然是凌云端与他们说过不要来打扰刘彦休息,可是他一小孩,不怎样都是喜粘着大人的。
看见刘彦来,他快地喊了一声,蹦蹦跑过来拉住刘彦的手,“叔叔,你又摔床了吗?”
两人在客厅里一块看了会电视,没什么意思,刘彦又让凌小留回房把他的涂鸦板拿来,陪他胡乱画了会,十多起去包馄饨。
王勇和凌云端在外留学时认识,回来后又遇上,于是成了好友,但是各自之前的况,两人都没过问,李牧和赵柯却是打小就跟王勇一块长大的,真正的知知底。
刘彦躺了会,不放心凌小留一个人在家,他扶着腰爬起来,从床到房门几步的距离,他走了老半天,不过这样的况已经比第一次要好了。
挂了电话,刘彦想想,又提起话筒,给他父母打个电话。
第二天刘彦照例没爬起来,凌云端给他喂了粥,想留来陪他,被刘彦赶去上班,刘思柏也去上课。
家里照常没什么事,现在是农忙季节,他哥哥一家和他爸爸都在田里活,他母亲在电话那边问了几句这边的状况,让他自己小心,没多久就挂断了。
凌小留伸两个短短胖胖的白手指,兴:“好!我要吃二十个!。”
午饭前凌云端打来电话,絮絮叨叨地问刘彦起来没有,腰还疼不疼,要不要他带饭回来。
但胳膊拧不过大,两个学生怎么拗得过家长?最后王勇
刘彦把他两个指抓来放在嘴里虚虚地咬着,笑:“小猪。”
凌小留嘟起肉肉的嘴唇,“哥哥说吃多多的才能长得快,我要快长大,跟哥哥一起上学去!”
“哦,”刘彦放开他的指,“小留想上学?”
王勇中时喜上同班一女生,中毕业后两人走到一块成了男女朋友。那会青年少,不一定就是什么海誓山盟非你不可,可是王勇父母知了,嫌弃那女孩家境不好,要两人分开。少年人偏激又叛逆,被父母这么一涉,原本还不甚定的两人反倒成了苦命鸳鸯,非要生生死死一块不离不弃。
刘彦笑着摇摇,凌小留如果上学,肯定要留在安城,到时候别说跟刘思柏一块,反倒隔得更远了,而且照凌云端的意思,将来不定要怎么教育这个孩,他必定要离刘思柏跟刘彦越来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