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双不动声地看了他俩一会,突然叹:“我离开两年多,还是第一次见到老乡,如今算是明白古人诗中的义了,‘停船暂借问,或恐是同乡。’既殷切又心怀惴惴。”
晚上睡觉前凌云端问他今天去了哪,刘彦便跟他说了跟袁双双相遇的事,最后叹:“难得她一个女孩,能有这样的勇气,想得这么豁达。”
“哈哈哈哈,不逗你了,公司人员调动,我被调去分公司,历练两年调回来,估计就能升职了。”
刘彦说:“那要恭喜你。”
袁双双又说:“那一次约你来,后来不告而别,我还没跟你一声歉。”
凌云端心里嗤了一声,不声不响开始脱衣服。
“那是,我算是看清了,你们男人都靠不住,女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,这世上,也就钱不会骗人了。”
刘彦尴尬地笑了笑。
刘彦笑了笑,他当然能觉到,这次相遇,袁双双比从前可不止了一两。
刘彦犹豫:“这……这不是我自己的事,我不好说,对不起了。”
刘彦问:“你不是在这里工作吗?要去哪里?”
袁双双眨眨,她今年三十一岁了,但是起这个动作,仍然能给人一种青葱小女孩那种恣意调的觉,“我被贬职了,圣上旨,着我至外地为官。”
刘彦:“是么?”
刘彦迟疑着。
刘彦抬:“什么?”
袁双双睛一转,盯住努力着的凌小留,说:“能允许我八卦一吗?公司里都说凌总是个黄金单汉,事实也是如此,可是他这儿是哪里来的?要知这个消息如果爆去,那可是要伤了一片女孩的心呀。”
“啊?”
袁双双微笑,“那是当然。”她端起咖啡抿了一,有犹豫,“你跟――”
刘彦连忙也说:“我也是,很兴能再次见到你。”
刘彦安她,“你父母总有想明白的一天,自己的孩,哪有一辈不原谅的,你别难过。”
袁双双笑笑,“这些我知,好了,我们不提他们了,说说自己的事吧。今天真是巧了,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,约朋友来见面,不想碰上了你,要是再晚一,咱们就该错过了。”
刘彦一愣,慌慌:“你……你说笑了。”
“真的,没骗你。我也是被家里急了,如果不是后来凌先生给我个机会,现在还真不好说。”她顿了顿,又说:“我家里的事……我走之后,你听过吧?”
袁双双看似不甚在意地笑了笑,“你别为难,我知那些话不好听,没打算让你学一遍给我听,我家里人什么,我是知的。不怕你笑话,我现在打电话回家,还要被我爸爸骂。”
袁双双笑摇摇,“其实那一次,我也是了决心的,如若不成,就跟你过一辈算了,原本没打算尔反尔。”
刘彦忙:“不碍事、不碍事。”
袁双双往后靠上椅背,拨了拨发,不太在意的样,“没事,我就随问问,你要知,员工对自己老板的私事总是特别好奇的。”
袁双双看了他一阵,淡淡笑了笑,“没什么,我只想说,很兴能遇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