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端那几句话一直在他耳边绕啊绕,绕得他只想拿把刀把自己的耳朵剁来,这种话,光听就够让人臊得想要钻地了,刘彦都不知他一个斯斯文文的人是怎么说来的。
一提到儿,刘彦就暂时把其他事抛在脑后,接过那几张纸仔细地研究对比,凌云端在一旁:“我已经筛选过,离家远的和时间对不上的都舍去,这几家位置算是不错,都在附近,时间也正好,我平时上班能接送小柏。”
凌云端:“那是自然,正好午我有空,我们就送他去看一看吧,把这几家都看一遍。”
只是他不去找人,人却自己找来了。
凌云端拿着几张彩纸,一脸正经地坐在刘彦边上,“阿彦,这是我上午找的几家补习班的资料,你看一看,如果有适合的咱们就带小柏去报名。”
不要脸的臭骗
刘彦站起来手,抹了把脸,又深一气,才说:“我没事,你们别担心,快回去玩吧。”
刘彦,又仔细地看了一遍,说:“我看着都不错,还是得小柏自己喜才行。”
刘彦别开脸,那只手也跟着动,着巴把他的脸掰回来,凌云端弯腰凑近他,蜻蜓一般在他唇上碰了一便离开,他看着刘彦渐渐红起来的耳廓,笑:“阿彦,你到底懂什么呢?你不见我会想吗?见了我兴吗?你可曾想要吻我?你可知我为什么想跟你睡一块?……如果只是这样,还不够。”他又凑近了些,简直要把嘴唇压在刘彦耳朵上了,声音又低又沉,“阿彦,我可不是单单只要跟你睡在一块,我还想扒了你的衣服,剥光你,让你哭,让你逃不掉,你或许还不清楚,说得更直白一些,阿彦,我想要到你里去,占有你,让你变成我的。你看,我是不是很坏?可是阿彦,你这辈就跟这么个坏绑在一起了,你跑不了了。”
刘思柏盯着他看了一会,说:“爸爸,你的脸好红,发烧了么?”
刘彦一辈都没听过这样的话,以至于他一时间竟不能反应过来。凌云端说完了,脸不红气不地放开他,端起手边的茶杯去,等听到厨房里啪地一声瓷碗破碎的声音,已经是好一会之后了。
两个大男人、两个大男人……能什么事儿?嘛说这些的话?!刘彦抓着围裙扯来扯去,想要去书房找凌云端算账,到了门前却无端端地胆怯了,不会……真有什么事吧?
刘彦连手都是哆嗦的,勉把碎瓷片捡起来丢垃圾桶,他抬想对两个孩个笑,却发现自己更想哭,“没、没什么,手了一。”
于是一整个午四个人就在各家补习班之间来回折腾,刘彦脑袋里被满了各的‘初级班’、‘中级班’、‘提
凌云端暗,怕只怕你一知半解,更让人心急。他一只手着刘彦的肩,另一只手却慢慢上移,在他唇上轻轻摩挲。
刘思柏凌小留听到声响一前一后从房里跑来,扒在门边问他:“爸爸,你怎么了?”
我何必跟着你折腾,你当我是闲的吗?!”
凌小留听哥哥这么说,立瘪瘪嘴:“叔叔不要生病――”
两个孩一走,刘彦一又给蹲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