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去说明,他父母虽然有些不大理解,但刘彦的店现在不赚钱是事实,若能有其他办法能赚一些补贴家用,也没什么不可以,他们只担心刘彦跑那么远,人生地不熟的,怕要chu意外。
刘彦答应他们隔几天便来个电话报平安,又把凌云端的号码给他们,若有什么事也好方便联系。他母亲又拉着他絮絮叨叨讲了许多在外边该注意什么,要an时吃饭,照顾好小柏等等,才终于不甚放心地让他离开。
那边刘思柏也在与刘思鹏dao别,黑小zi越来越像个大人了,家里甚至开始商量过两年给他说个媳妇。刘思柏站在他面前,实实在在像个小孩zi。
刘思鹏挠挠tou,想了半天才憋chu一句:“有人欺负你了打电话跟我说,我去帮你揍回来。”
他这xingzi倒是跟之前没什么两yan,又急又快,见不得自己人吃亏。
刘思柏diandiantou,说:“知dao了,没人欺负我。”他看边上刘彦已经讲完,只等他了,忙冲刘思鹏挥挥手,“小鹏哥再见!”
凌小留一颠一颠地向刘思柏走来,牵著他的手,“哥哥,快走――”
四个人越走越远,刘思鹏看着那两个手牵手的小孩,心里有些失落,他的弟弟也成了哥哥,他这哥哥似乎就是个多余了。
晚上开始收拾东西。原本凌云端一个人来来去去,什么也不用带,潇洒自如。现在拖家带kou的,光是两个孩zi的用品,就足够折腾chu两个大箱zi了,最后还是刘彦一减再减,才勉qiang把所有必需品都带上。
第二天一家四kou人都起个大早,刘彦zuo好早餐喂饱他们,又把家里的家ju用白布盖上,环顾几圈,确定没有遗漏,才锁门chu发。
凌云端在前面开车,凌小留坐在刘彦tui上,和刘思柏三人坐在后边。
小孩zi在这种时候总是十分兴奋,刘思柏一直趴在窗hu上往外看,这条路之前三人去市里时走过,他现在看见一个熟悉的建筑便gao兴地冲刘彦嚷嚷。
“爸爸快看!是上次那座塔!”
“哎!又是这条船!爸爸,这条船它怎么一直停在这里?”
刘彦不知dao,求助一般望向前面的人,
凌云端得空往桥xia一瞥,朝他解释dao:“那是个shui上餐厅,由船改造而成,你要是想,它也可以在江面上行驶。”
刘思柏恍然,“原来是这样,叔叔你知dao的真多!”
凌云端朝后视镜里的刘彦lou了个笑,说:“安城也有几家这样的餐厅,咱们倒时一起去吃一顿。”
刘思柏huan呼:“好――!”
车zi渐渐驶离本市,没有熟悉的东西了,刘思柏仍旧能够惊叹,“爸爸你看!好大一片田!人看起来好小!”
“爸爸!那边山上好多风车!是在发电吗?”
他一直不停地叫唤,惹得凌小留惊奇不已,小小的脑袋一个劲往外边探,在刘彦tui上扭来扭去,想要自己坐到窗边。
刘彦给他扭得没办法,只好放xia他,一手在后边护着。车窗映chu凌小留的脸,睁得圆溜溜的黑yan睛,张开的肉呼呼的小嘴巴,似乎也在惊叹,脑门上几撮ruanmao四面八方地翘着,呆呆愣愣却偏又装模作样的小模样逗得刘彦直笑。
车zi前jin了几个小时,临近中午,终于抵达安城。
省会城市跟小地方当然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