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实在不是凌云端想要的,他想跟刘彦纠缠得越深越好,两人的瓜葛最好腾腾蔓蔓理都理不清,哪天刘彦退缩想要转了,至少还有这些东西给他拖着缠着,让他离不开跑不掉。
还有那财产,说起这个就更让人疼了。刘彦连凌云端给凌小留花费所办的那张卡上的钱都不愿意多拿一,两人本没有什么钱方面的交集,要是有天真一拍两散了,直接走人就行,什么分手清算都不用。
刘彦摇摇阻止他说去,“这事我了快十年了,除了这个我还能什么?我若真的像你所说到你的地方工作,我年纪不小了,又没有好本事,别人会怎么说?再说,我如果办了坏事,你的面又往哪里搁?不怎样,现在的日是我自己靠双手得来的,再劳累,我过得安心。你说我迂腐也好懦弱也罢,我不想改
他们两人的关系说起来只有凌云端的纠缠和刘彦的一,其他什么都没有,实在没保障。
这问题凌云端天天想,吃饭想、睡觉想、发呆时还在想,想的时候若是刘彦就在前,他还要盯着人想,神如有实形,一张大网一般罩着刘彦,罩得他莫名其妙又心慌慌。
“往年也这样吗?”
“嗯,算是了。现在天气,大家都不愿意门,早上在家里自己熬碗粥都比这方便,现在就靠晚上卖一顿宵夜撑着了。”
凌云端有些心疼,“我看现在也没清闲多少,起早摸黑的,有时客人来了连吃个饭都不安稳,阿彦,你真没想过换个工作吗?你要是想,我可以――”
刘彦,有些无奈:“一直都这样,从前没开店,不用担心房租费电费,虽然累,钱倒未必比现在少,现在这样,也就是图个安逸,没多几个钱。”
可是俗话说过日过日,那就是要一起过,两个人总是分隔两地,这日过起来可就不太痛快了。
凌云端又想到普通夫妻,维系两人的是一纸证书、一个孩、一份财产和两个家庭这所有的责任,反倒在其次。他跟刘彦现在怎么算,打了算也勉只有孩这一项,其他的什么证书的约束家庭的祝福都不会有。
刘彦完桌,凌云端还盯着他看,被他看了,索走到他面前嘣地一拍桌,没好气:“看什么呢,珠都要掉来了。”
凌云端烦恼啊烦恼想啊想,没想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,倒是又给他找到其他危机了:要是哪天刘彦因为其他种种把他抛弃了怎么办?
昨天刘思柏学校就放暑假了,他这次期末发挥不错,了年段前十,回来后雄心跟刘彦承诺,次要考到前五。说完这话,他就撒丫带着凌小留玩去了。午后店里没客人,只有刘彦和凌云端。
一样了,遇到刘彦前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活法,就算能和刘彦在一起的时间不多,每个月只有那么可怜的几天,但是这几天的分量是要远远胜过其他二十来天的。要他一个月不回去忍着他都受不住,非得半夜杀到偷袭人,更别提要舍弃刘彦或者其他,想都别想。
凌云端眨眨,抬对他笑笑,拉着他坐来,说:“阿彦,我看最近店里生意清冷了不少,淡季到了吗?”
这可真是个大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