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也有可原,因为祁对吕宾的激,在知谢云不仅背叛师门,甚至离开前还打伤师父后,难免对静虚门有些“恨屋及乌”。
姬别脸上一刹那的怔楞,但很快又恢复厉,其实他很少以真面目现,只是因为来寻祁,所以才并未带上面罩,以至于他现在难得有些狼狈。
“……你们那位纯阳的长不是他朋友嘛,可以托他送还吗?”谭昭非常了解小徒弟的,这玉佩不能留。
“多谢师兄。”
谭昭挑了挑眉,丝毫没有被人咄咄相的紧张:“很简单,我是个剑客,阁的剑,冷酷无,鞘即见血,势又霸,认准的事,绝不会因外力而改变,是与不是?”
“抱歉,你们昨晚大半夜在屋上打架,我很难装作听不到的。”谭昭原本不想多闲事,但小徒弟生气嘛,多说两句就多说两句,反正也不会掉块肉。
“不必,阁这般的,难怪没有朋友。”
谭昭看着桌上的玉,有些为难,刚好第二日洛风当着小跑又来送伤药,他灵机一动,就将玉佩托付给洛风:“那怪人已经走了,放心,死不了,这玉他留的,麻烦你理了。”
祁是个天生的杀手,在纯阳修,只是浪费他的天赋!
可是现在,祁抛弃了他,跟那鼻老来了这破纯阳观修,甚至不顾他们从前的谊与他相斗,他有什么对不起祁的?!
“那你还替他屁?”
说罢,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,连同那郁的血腥味一起。
纯阳中,祁正在与掌门师兄对弈,但他的心思显然不在棋局上。
“抱歉抱歉。”谭昭说完,又,“这样吧,我写一封信,你找个小弟送去给你五师叔,倘若他不收,你就先替我收着,来年请你喝酒!”
“这玉,你要不要,不要就丢了。”
这就是个手山芋啊:“谭兄莫开玩笑了,这让我怎么理啊?”
“这……实不相瞒,我与五师叔关系不大洽。”洛风这表述,显然是过于乐观了,事实上,祁对静虚门本就没一个好脸。
他的背后,永远都有祁。
“谭兄,你这用词……”
“……”最后,这位禀直的大师兄因为酒低了。
姬别看到了屋唯一一把剑,这把剑被人随意搁在墙边,用白布随意包着,但即便如此,也绝对是一把好剑。
姬别的脸一刹那难看得要命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说!”
李忘生看来后,便:“安心,药已经派人送山了。”
李忘生笑笑,落一枚棋,这棋局过半,忽然有个小弟前来,与李忘生说了两句,将一封信并一枚玉交到了李忘生手上。
祁一就认这枚玉乃好友姬别所有,当即
谭昭将桌上的玉推过去:“言尽于此,相信你也不听,玉呢你拿回去,但既然是好朋友,即便他在天涯,只要他过得好,那么就仍是朋友。而若不是,便是近在咫尺,也不过是陌路客,你说是不是?”
这句话,可谓是实实在在踩在了现在姬别的雷区之上,打从他跟祁相识,一路相互扶持,从江湖无名到小有名气的暗杀组合“暗箱”,他一直以为不会变的。
“……”有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