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，他还有生气，因为大半夜的，他被师父撂了。

“什么人同你说了什么？别瞎想，你师父我收你一个徒弟已经够累了。”谭昭忍不住了小徒弟的发心，笑着。

起来，但很显然小莫雨非常自律，并不需要师父的早安福利。

唐无言也不知什么脾，大晚上跑来找他喝酒，瞧这表，怕不是在考虑什么人生大问题了。

“康雪烛死了。”

“在想什么？”

唐无言吃着早膳呢，这小孩咋回事，看他鼻不是鼻，睛不是睛的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为师我啊，去行侠仗义了。”

哎呀，他家小徒弟可真是越来越能了。

系统：宿主，你这话说反了吧？

“看来，他并没有疯。”谭昭忽而开。

夜，小莫雨忽而开：“师父，咱们什么时候离开扬州？”

吃过饭，莫雨开始一天之中的功课，他学得快，再过段时日都能看医书了。谭昭折腾了一晚上，已是困倦，便倚在塌上补眠。

“嗯，他在狱中受刑，十指受了枷刑，自杀的。”

唐无言讷讷，确实，犯的罪，落的血，康雪烛再有“苦衷”，也抵不过人命。

康雪烛死后，官府还是将他的罪案张贴了来，想来是七秀坊使了力气，谭昭午就收到了来自七秀坊的确认消息，在小徒弟的促，便准备收拾行离开。

“没有，我瞎想的。”莫雨轻轻一笑，一个轻松的笑容来。

不过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，小莫雨皱了皱鼻，他要向师父学习。

“……”难得的，小徒弟居然也会说不喜了，四舍五就是对他撒了，谭某人立刻尾巴翘起来，立刻，“也行，等孙少年的消息传来就走。”

请柬上，隐

“那就要看你怎么想了。”谭昭并没有再劝，毕竟你一定要拿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一个偏执的人，这本就是一件非常难的事。

“千真万确，不信你问唐公啊。”

☆、江湖不曾老（十四）

当然了，其实也没多少行，毕竟有钱啥买不到，就这来说，莫雨还是很得其师真传的，两人随便收拾了一正准备退房呢，外小二居然拿来了一个洒着金粉的请柬。

[闭嘴。]

“真的？”

唐无言听罢一楞，却又说不什么理来：“是这样吗？”

小莫雨脸一肃，果然是这姓唐的带坏了他师父，他果然跟姓唐的都八字不合：“师父，雨儿半夜没看到你，还走不去……”

“没什么。”小莫雨摇了摇。

待到中午，他才在饭香中醒来。

小莫雨脸上一喜，随后又克制：“不带旁人？”

“师父，吃午膳了。”

于是，再度许各种不平等条款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谭昭看了一迷惘的公哥：“这世上哪来那么多为什么，又有多少人没有受过苦楚艰险，若都如他这般偏执惹火，这世界早就乱套了。”

小徒弟能提要求，那是好事，不过谭昭还是问了一句：“怎么，不喜扬州？”

谭昭一讶：“死了？”

师父的，当即就心疼了，他确实不该放个六岁的孩自己一个人睡的。

小莫雨抿着嘴摇了摇：“不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