坊皆是女,只有少数几个男弟,各个都容貌俊秀,他遇到过的曲云,就是七秀之一的“昭秀”。
“大哥,我师父呢?”
更准确来说,是个容貌俊秀的小郎君,七秀的校服非常女气,但穿在这少年郎上,却没有丝毫的脂粉气。
孙飞亮在秀坊就喜跟着曲云,也就是近段时间曲云谈恋了,他才没紧跟,谁知……人就这么失踪了。
谭昭刚走去呢,就撞上了人,本就是拐角,他刚要歉,却发现撞上的还是个熟人,这不孙少年嘛。
说话的是七秀之首叶芷青,也是七秀坊的继承人。
“见过。”
有人说,绛婷的手,生来就是抚琴的。
活得久了,自然什么都会,谭昭向来不是什么雅士,诗词歌赋仅仅门,也从来不玩音乐,但欣赏的本事总归还是有的。
怎么说呢,因为给铜钱帮那一记飞刀,谭昭自然是在江湖上扬了名,不过藏剑山庄比剑的事压了去,否则该有人来找他比斗了。
箜篌是个很难掌控的乐,寻常人五十弦都非常吃力,绛婷却能独引七十六弦而游刃有余,搁现代那绝对是电竞一代女神,搁大唐,就是赫赫有名的“无骨惊弦”。
“你说,他就是最后见到曲云之人?”
谭昭到了这个江湖已经小半年,对江湖也不再是两一抹黑,七秀坊非常特别,应该说与其他的门派都不大一样,七秀外坊是营业的。
“在七秀弟孙飞亮,请问先生可见过曲云曲师?”
唔,还是七秀坊的男弟。
孙飞亮,将他打听到的曲云去藏剑山庄
“好听就行了,走,咱们……”
这少年郎行了个江湖礼,:“冒昧前来,还请见谅,在想与先生打听一个人。”
“好听吗?”
“果然跑了!哼!跑得了人跑不了药房,那姓谭的药房在哪?”
只是谭昭没想到的是,他刚带着小徒弟坐定吃了顿饭,就有人找了过来。
“……”这是依旧沉默的叶英。
来到扬州,怎么能不去看看扬州的歌舞,今日也是赶巧了,谭昭带着小徒弟去,正好赶上了“无骨惊弦”绛婷的箜篌演。
叶英默默抱着剑,默而不语。
谭昭摇了摇:“这个就不得而知,我与她不过萍相逢,并没问她要去何方。”
一个厉害的酿酒师,谭昭最近也算是江湖风云人,但……他好像跟这位七秀弟不认识吧?
“那先生知她现在何吗?”
以免“假徒弟”偷偷跟上来,谭昭是带着小徒弟半夜偷偷离开的,估计明早起来,藏剑弟们要放鞭炮庆祝了,毕竟不用再在“异香”中领悟剑,饭都要多吃一碗了。
扬州城啊,好地方。
小莫雨不懂,但确实好听,于是他了。
谭昭很有理由怀疑七秀收男弟看脸,是怕人把校服穿丑。
不走,都要赶不上枫景了。
了藏剑,谭昭也没在这里多逗留,师徒俩依旧是轻装上阵,一路往北走了。没走上两日,就到了江湖另一个大门派七秀坊的地盘。
少年脸上的希冀肉可见地消散了:“打扰先生了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谭先生?”
“不知这位少侠,找在有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