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乱,秦晨歌抬手里的鞭打在曲承的肉上。白肉没几便染上一层粉红,尤其是峰艳红发。
散鞭从屁上离开带来浪翻,的肉止不住地淫助兴。
曲承痛呼的声音忽忽低,炙的疼痛使屁上的伤痕变得麻,但髓知味的却并不抗拒鞭的落,每一鞭都被柔的肉尽数接纳。
虽然秦晨歌给了定数,但曲承却觉得惩罚像是永无止境般没有尽。
散鞭落的方向本无法固定,轻轻一扫便遍布上整个肉。那痛来得太过缠人,既不至于疼到撕心裂肺,又不至于让人安逸接受,鞭梢裹带着丝丝缕缕的望。
曲承趴在刑床上小声呜咽,凳上留给她自由挪动的空间并不多,她只能选择上翘屁和更加上翘屁。
浪一层层翻,花白的肉上伤痕累累,但里的淫却越越多。
又一鞭笞从上往在峰,疼得她不自觉抬手挡在后面。
手掌刚刚摸到屁便受到那来自肤上的温度,痛楚一在尖扩散,两肉不断搐着轻微颤抖。
那温度得她心慌,更加恐惧的是,她清楚的记得老师对她说过并不可以用手挡。手像电般又离开肉,曲承只能期望秦晨歌可以当没看见这次违规。
可是现实往往是事与愿违,秦晨歌甩了甩手里的鞭,静静地说:“宝贝,你挡了哦,咱们重新来。”
宣判的话语让曲承无从抵赖,她只能哭着小声回答:“呜呜呜...老师......好......”
红的屁还将遭受更大的磨难,她一想到这里泪就本止不住地往淌。
间的的肉和都被汗浸透,尤其是羞鲍肉从肉轻轻涌动颤抖,透明蜜一直从阴阜到凳上湿成一大滩。
曲承扭转脑袋埋椅里不想再看, 委屈的哭泣声噎不止。
“你委屈什么?”秦晨歌甩了一记,严厉:“报数吧,省得你不知悔改。”
曲承动了动嘴想解释,又生怕秦晨歌再加惩罚,只能弱弱地开始报数。
被疼痛刺激的声音支离破碎,报数声往往伴随着痛与尖叫。
“三十五...老师,错了,再也不敢了......”
“次不会贪玩了,啊——四十一,老师......”
六十的惩罚结束那白皙的屁已经大了一大圈,峰活活两指。因为之前的遮挡导致加罚,实际上屁已经可怜的被打了一百多。
偏偏秦晨歌打人的力像是练过,饶是如此上的肉也没有破,只是大通红像是熟桃般。
曲承哭得上气不接气,两条大挣扎着在椅上无助踢蹬。
秦晨歌温的手掌一摸上被打的肉,用掌心散正中的块。疗愈般的温柔手法恰如其分地缓解了屁上的疼痛,那样的温柔让曲承有些眷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