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叫的声音逐渐变得媚起来,哽咽的声音也夹杂淫乱的。
“你还敢反抗?不是说知错了吗?”她抬起手掌重新覆盖在发粉的肉间,恨铁不成钢:“躲?我看你还想往哪里躲?”
间的肉不自觉地因为声音紧张起来,曲承还没等好充足准备,屁便和拍产生了亲密接。
永无止境的疼痛让曲承哭到有些力,但是秦晨歌那只抚摸的手掌又给予她些甜蜜的期待。
曲承呼变得愈发局促,甚至扭动屁主动迎着亚克力拍的掴打。
秦晨歌这样说着,用拍在半空中扇划几,立刻发了“嗖嗖”的破风声。
墙角委屈得直哼唧。
“宝宝,结束了。现在正式开始你的惩罚,你给我记住今天的痛,次再敢糟蹋自己的时候,就先摸摸你的屁让不让。”
秦晨歌用手心轻抚一侧屁,又将亚克力拍狠扇在另一侧上。
红的肉透过透明的拍,反倒是反更为淫靡的场景。整个丰腴的大屁在此时红得像是个剥了的蜜桃,烂熟桃肉足足起比平时的两倍大。
然而躲避的时间一分钟不到,秦晨歌便直接上床将她从墙角往外拽。
白皙纤瘦的手掌力惊人,乱弹的屁肉在狠厉的巴掌被打一红的巴掌印记。
她既担心拍的每一狠打,又期待秦晨歌能温柔地抚摸每一寸被的肤。
不是她不愿意认错,也不是她不愿意被惩罚,只是这东西打人太痛。
肉在重复的叠加凌变得愈发辣难忍,被扇打的地方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非但没有缓解疼痛,反而和新的痛苦一起加倍地给予痛楚,整个屁都像是被火烧般炙疼痛。
她本以为会一直这样挨揍,没想到在她觉得屁越来越痛的时候,秦晨歌再一次停了手中的动作。不仅如此,她还清晰地看见秦晨歌伸手臂,拿起了让自己逃跑的那只亚克力拍。
曲承嘴里“啊”地一声痛呼,屁上肉因为疼痛开始搐颤抖,但被秦晨歌固定着一都动弹不得。
素来健而有力的肌肉在此时发挥了它的最大效用,秦晨歌几乎没怎么费力地就将曲承扯到自己面前。她三两便压着曲承变换了更为羞耻的姿势,像是小孩趴在家长上挨揍般钳制在自己的大上。
的肉在没被碰就更多的淫,湿漉漉的粘腻觉让曲承愈发觉得瘙无比。她几乎恨不得被打得不是那个乱摇的屁,而是自己这望的源。
她坐在床边,用两条大间的夹固定住曲承的双,任由趴在间的人挣扎着捶打自己的小。
原本就一片通红的肉立刻漫上一层更深的红痕,肉波乱颤间那印记变成了靡红的艳。
曲承觉得这痛来得缠人,既不像重度惩罚的痛不生,又不像平时调的力。正因为她介于两者间,因为疼痛起了细微的反应,但又被一又一的巴掌掴打去。
曲承不由得一边哭泣,一边承担着无可逃的疼痛。
“哭,你还敢给我哭?曲承,我平时是不是太惯着你了?受罚你就给我老实受着,再乱动今天就烂你的屁。”
噼里啪啦的巴掌接二连三,曲承觉得肉屁被打得火,心底又涌上一莫名的委屈。
的两屁被打得对称,摸起来手绵得不得了。
曲承心里发怵,胆战心惊地缩在墙角不肯过去。
没多大一会,她便生理的泪,带着哭腔地小声哼唧。
辣难忍的痛还没结束,很快新的板又重新覆盖上去。
上次和秦晨歌在床上玩趣就用了它,结果没想到留的淤青痕迹好几天才消退。上次还仅仅是玩闹时用的,而这次秦晨歌这么生气,怎么想都不会放。
“你怎么回事?啊?一打就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