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梦中拥有肢,我恐怕早已冲上前去,把那个男人打翻在地,不让他在再有一丝机会碰那雪腴的肉。
这也是我信自己仍在梦中的最重要的证据。
我不敢相信,不愿相信,若是有手指的话恐怕早就将掌心抓破了……看着床上有着异常熟悉的曼妙人在男人媚,迎合深吻,缠绵悱恻,我就有着麻酥酥微颤,每一次浆响肉击声,都让我格外地咬牙难忍。
“啪!”
只见,雪白丰腴的饱满梨间,一大胀红,青筋环绕的肉杵先陷膣的浅窝,随即牵着一抹淫汁蹭到了小巧的菊花上,微撑,蓄势待发……
可是,一秒随着那个男人猛地一个腰前冲,在仿佛挤开了紧密肉腔似的滋腻声响中,硕长的肉棒缓慢而又决地冲破了花的阻挡,深深地没了两团腴沃雪白丘。
这样一幕简直令人无法想象,她的胴究竟能柔到何
女人昂起天鹅似的雪项,尖昂啼哭似的呻了起来,自背及腰都成了一紧绷的弧线,屁浑圆收紧,从视觉效果上来看蜂腰梨,完的葫芦型材一展无遗。
男人仿佛承受了某种莫大的快,整个人一时间僵直了腰板,好一会儿才长长地起伏脯了一气,大手攫握着如蛇细腰,肉棒从两腴间稍微了一些,一粉红的环微微凸起,仿佛在极力的挽留。
男人弯腰,一边着一边将她一只雪腻胳膊提了起来,浑圆丘上翘,上半也几乎直起,纤腰似折,绷了曼妙深邃的腰脊线条,一对沃乳耸跃,随着宛如白兔般。
第一百零二章·记忆
尽看到了现在,两人脸上还都蒙着一层薄薄的迷雾,不,那是明明能够看得轻任何细微的神,女人的羞嗔媚,男人的痴迷狂喜都能看得清楚,甚至能够受到那分惊人的纯丽。
“不……”
人扭着翘,在麻、酸胀、灼刺而深的剧烈快中,上半垫在床上,一对腴沃的雪乳压迭挤着床单,将都垫了将近十厘米,鹅颈般的脖微曲,螓首埋在一双藕臂间,漆黑的秀发披散,又浪又委屈地媚泣着。
我心中仿佛在呐喊,可是却本发不声音,在烈的绪之,整个视角仿佛晃抖了起来,仿佛将要冲破什么束缚一样。
2023年3月30日
洛雪棠。
我沉重地“息”着,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,心中的无力此刻达到了峰,哪怕是在“梦”,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活,听了那么久的打骂俏,媚嗔羞啼,我也觉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,酸郁麻透。
如浪,分外销魂。
而所有的酸麻憋闷,都在曼妙的女人沉腰翘,吁吁地迷离看着男人,而那大到令人不由自卑的大肉杵抵住菊之时抵达了巅峰。
肉杵尽而,男人的蓦地撞上了浑圆雪腴的尖,霎间肉击响亮,雪波漾,两比视觉上比篮球都要更大一些的饱满丘,就仿佛盛满了乳酪稠浆的肉乎乎球,在击打之倏扁倏圆,肉浪酥酥,一直涌到细腰的半段。
所以,哪怕再离奇,我也只能相信自己再梦。
现实中是不可能存在这种事的,而像这种让人完全清醒,甚至最细微的声音,如床榻的吱摇,肉的淫唧响都听得一清二楚的清醒梦虽然罕见,却并非不存在。
“啊、啊……李动……你这个……啊大坏……啊啊……就知……啊啊啊欺负我……呜~”
“啊啊……!!”
男人才到一小半,就好像忍不住了一样,腰肢微颤,再度猛然贯!
我的脑海中,自动浮现了一个名字,就如我刚失忆的那会儿一样,就这样浮现了来。
可是,就仿佛佛门里见知障一样,明明能看到,却无法还原男女各自的长相。
可是她到底是谁?
快一发不可收拾般,而男人也彻底放弃了忍耐……哪怕这可能意味着,这妙的一夜很快就要结束,但菊花里乎意料的烈密紧腻,以及那蜿蜒曲折,绉褶繁多,
“啪、啪、啪啪……!”
只不过,令我疑惑又动摇的是,床上似女孩又似少妇的曼妙影,让我到如此地熟悉……那种熟悉,甚至超越了见知障,仿佛深深烙了骨髓,永远不可能忘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