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偿所愿,更多的还是赵芷然的蜜比他想象的还要紧,哪怕已经拿手指“实地”测量过,可是大鸡巴去又是一回事。
膣极度的紧窄仄狭,有着手指受不到的烈律动挤掐,几乎让肉棒酥酥地隐隐生疼,还有四浮现的一重重的肉环绉褶,如浪一般蠕动而来,几乎在去一刻,快就汹涌地向他袭来。
“唧咕……”
唐麟忍不住腰,猛地一个来回,巨硕的肉杵钻粉肉唇,又带白腻浆,啪唧、啪唧声混着肉击的腻响,就这样既绵又快的响彻了起来。
人丰腴的翘悬坐桌之上,两条大被撑开,雪大开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犹如野兽般的,锻炼得纤腴得当,难以增减的细腰因坐姿微前倾,微微挤了一丝玉的绉折,意外地显了一丝肉乎乎的腴。
两座饱满笋翘,丰腴如新雪面的乳随着不住跌宕起伏,如白兔跃,漾对撞,嫣红胀的乳晕中,那两颗鸡肉般乳珠不知何时已经胀剥,昂然翘立。
唐麟息着,搂起雪,将她微微起,一边一边将她压到了一旁的单座沙发里,两条修长的玉自熊腰后探,白腻胜雪的小一左一右从沙发扶手伸向空中,白皙酥的玉足略蜷玉趾,红的脚掌心格外迷人。而间大开,几乎就像是迎着男人岔开的一字。
“啪、啪……”
湿
红的肉一览无余,被大的肉棒撑得浑圆,间白蚌翻绽汁淋漓,红的肉褶圈着肉棒随之翻翻,白浆仿佛研豆腐一样不断被刮,又随着阴大的撞击拍打,化为星沫白四散飞溅。
唐麟俯去,一边撞击一边叼起一枚昂的酥乳,像腻的凝脂,却又带着胀胀的弹韧,仿佛一枚不化的鲜莓果,仿佛再用力咬一就会渗甜沁人的香汁。
“啊!”
胀的乳珠被的牙齿轻轻啮咬,加上那仿佛要将酥乳尖一吃去般的劲,令赵芷然忍不住的昂首尖叫,纤腰一绷如鲤鱼般了起来。
而唐麟的陡然一滞,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般,整个和后背都紧绷了起来。蜜中那骤然的搐动紧夹,让唐麟肉棒一麻,几乎当场就来,不仅是膣的极致收缩,就连阴里也仿佛长着无数张小嘴,仿佛鱆般掐握住了整肉棒。
这销魂的验却没有达到唐麟,他只缓了一瞬,便着无比胶粘紧致,重重蠕动阻隔的膣蜜瓤一深深挤,直到抵住了一枚油,两旁蜜肉咬合,中间仿佛微陷小钵嘴儿似的脂心。
“啊啊……!”
赵芷然目大睁,迷惘难言,收缩得极紧之时花心颈也降凸充血,变得十分,被鸡大小的火挤上来,她仿佛能够受到花心被挤扁绽的酥麻,烈的酸意透遍,在那里仿佛有一抹酥将要迸。
而唐麟狰狞着,在掐绞般的蜜肉褶的剐蹭“挽留”杵至,整油亮湿,青筋残留着白浆痕迹的大肉棒猛地一个俯冲搠陷,只听无比激烈的浆响声,整肉棒已经如龙归巢,只余硕被粉红的蜜紧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