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戈批评：“程澈不要说话，镜拍得到，丑死了。”

李戈让白珍妮背对镜，一个侧脸，程澈和她面对面站着，面朝镜，睛看向白珍妮。李戈站在镜后，让调光师傅一寸一寸地挪着光，摄影助手举着反光板，只打程澈一个人。

在等白珍妮化妆的时间里，程澈和唐仑从本不熟悉已经混到了窝在工作室的沙发上一起打游戏，大抵男生之间都是极易熟络的。

他们俩走到电脑前，看着导过来的照片。

拍完这个姿势，李戈又让白珍妮给个侧面，程澈低，拍了一组两个人的脸贴着的，这才结束：“好了，这组先这样，来看看。”

白珍妮和程澈几乎是贴着站着，她抬看着程澈，明晃晃的光笼罩着他，长睫在留了纤长的阴影，秀气又英气。白珍妮不得不叹，程澈这长相，如果猎不死捧他，那就是暴殄天。

唐仑走过来，站到白珍妮边，刚刚站定，李戈在镜里一看，叫了暂停：“白珍妮要改一妆容。”

白珍妮转过，程澈从后面贴着她，双手握住了她的小臂，他故意用鼻蹭了蹭白珍妮的发，说：“你今天用的什么香？好甜啊。”

程澈：“真的，刚刚我跟他玩游戏，你那边一有什么动静，他就抬看。”

白珍妮的妆被李戈改了改，用绯红的影围着睑细细地描绘了一番，还在用珠光提亮，这样一来，白珍妮的一双看上去就像刚哭过一般带着红，楚楚可怜。

李戈说：“这个姿势先看效果。珍妮你神看向自己肩，程澈你看着她，神要带着心疼。”

白珍妮嘴唇不动，从牙里挤几个字：“胡扯。”

李戈把光和面光都给了程澈，他本来就穿着白西装，这样一来他就得像阿波罗一样明亮耀，而白珍妮则像个剪影，和程澈的明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，在照片中她线条婀娜，五官隐在阴影里，若隐若现，一明一暗，很有张力，即使是原图，也让人前一亮。

“我说了你也不知。”白珍妮笑，一抬，看到沙发那边，唐仑拿着手机，却是在关注着他们这边。



李戈也很满意：“回发给你们导演，让他挑一张。”他让助理去叫唐仑，准备白珍妮和唐仑的合照。

简单的黑背景，炙的光源，白珍妮是第一次拍宣传照，有紧张，尤其是和她合照的是穿着一白西装，浅金发，明媚到让人移不开的程澈。

她低看着脚尖，听到程澈在她耳边对她说：“我觉得唐仑喜你。”

白珍妮依言垂了，觉程澈的目光直愣愣地定在她脸上。快门快速地响着，李戈说：“珍妮转过来，低看脚尖。程澈从后面抱住她的胳膊，看看效果。”

和丝绒黑西装，程澈则是浅白的西装三件套。

李戈招呼着：“第一组来吧，珍妮和程澈。”

这样才又回到镜前，李戈仍然让白珍妮站在前面，但这次的光，全在白珍妮上，而唐仑则是站在阴影中的那个。

……

程澈闭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