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梦里,老狐狸如同以往到她怀里,她以为又是想让她帮忙顺,正要动手,老狐狸一个转就趴到了她上来,学着初一那样蹭她。
沉黛儿十分无语,怎一个两个的,都喜往她上蹭。
“你还要不要修炼了?”
正想这么,从黑暗突然扑了一条只有半截的恶狼,一个顺手,沉黛儿就把怀里的老狐狸朝它扔了过去。
姜妄捧着两团儿又亲又蹭,殊不知沉黛儿在梦里,也正被蹭着脯。
姜妄松开嘴,侧过脸往她两团儿上蹭,脸颊觉着两团儿酥,别有一番滋味,难怪初一那厮那么喜让她抱,怪舒服的。
姜妄看了看她沉睡的面容,凑近亲了亲她的嘴,搭在她前的手,用劲了两把,她一反应都无,不像往常一就哼哼。
“它断成两截了怎么还不死?”沉黛儿一边问着,一边又要避开恶狼的连连攻击,正要动,突然一颤,莫名利传来,让她差,幸好老狐狸一,撞开了恶狼,不然非得破相不可。
听着老狐狸故意扭的说话声,沉黛儿很想把它丢去,太恶心人了。
姜妄盯着两团儿不放,微动,凑到她脸旁亲了亲,“独角戏似乎也还有乐趣。”
“怎么了?”老狐狸问。
她衣裳里面,握住前的绵,动作之快让沉黛儿都不禁轻呼声,只一声没叫唤完全,一歪,就晕了过去。
少了几她的拒还迎,少了几声她的轻助兴,只有他不断地亲吻声,颇显寂寥无趣,难怪都说琴瑟和鸣,不止指其他,也指床笫之之间的合吧,有来有往才得趣嘛。
沉黛儿闪躲过它的攻击,赶紧把掉在脏堆里的老狐狸拎了来,老狐狸一溜儿窜上她肩,两个十分有默契。
姜妄现在应该是在和她那事……
没有脏,只剩半截的恶狼,竟还没死,直朝沉黛儿扑过去。
“难怪猫喜蹭你,难怪男人都喜巨乳,果然别有一番滋味。”
“我一人耍独角戏有甚好玩的?”姜妄自言自语说,手上动作却是一儿都不停歇,扯开了她的衣襟,两个雪白白的肉球球,伸手抓着,看着两个在自己手里变化形状。
说罢,在她脸颊上连亲着,一路向,嗅着她上的香味,顺着颈一路亲,细品女儿家的肤,再又上来,登上雪白,细尝端红茱萸,啧啧不放,许久才松开。
“卧槽!沉黛儿你个没良心的!”老狐狸亮利爪招呼上去,抓住了它掉来的半截,想借甩动的力量再悠回去,没成想,直接把它整个扯了来,鲜血脏撒了一地,老狐狸也掉了来。
光是想想姜妄此时会的事,沉黛儿就不禁羞臊,也不知为何她在梦中还能觉到快
“唉呀,给人家受受嘛,你别凶人家哟,人家也会像猫一样哭哭的噢。”
“……你还好意思问,谁告诉你可以两厢一起的?”沉黛儿暴如雷,刚刚那觉,她可是太熟悉了,就是和姜妄那事的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