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这里正似火难分难舍,却不知那边的书房,两个孩已经学了。
不过这一则是秦沄那壮雄,恐怕天底没有几个女人能拒绝得了。二则,也是最要紧的,还是她心里嘴上虽都在抗拒,牢牢守着主仆的本分,可人非草木,孰能无?秦沄待她是不是真心实意,她难觉不来吗?
媚的哭听得人面红耳赤,直要钻心里去:“……嗯,大爷……,到最里去了……,要被大爷的鸡巴烂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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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还在的余韵之中,忽然整个又被填满,竟是瞬间就重新被上了巅峰。但她因为被蹂躏的次数太多,如今已不会因此晕厥过去了。
“大爷,尝一尝娘的罢……嗯,……都给大爷喝……”
只见她脸上的神愈发迷蒙,却是凭本能将秦沄的劲腰缠得死紧,小嘴里又嗯嗯啊啊地吐男人听的无数淫话,一面挨,一面捧着喂到他唇边:
虽还想再接着一番,但娘如此淫态,他阳早已如铁,忍无可忍,遂将她的双放来,环在腰间,也不解衣,一释放那长的肉棍儿来,就低着了淫里。
至于心间那朵早已红不堪的花儿,秦沄恋恋不舍地又了两。心想到这般珍馐,自己竟直到今日才品鉴了,真真是暴殄天。
都落在了埋首至她间的男人脸上,一些顺着他的颌来,一些被他咽中,不住——
林烨和秦煜恰好走过来,林烨:“白芷,不去吗?”
如此一来,厢房的淫响同时又增添了噗嗤噗嗤的声。
待得门来,却不知娘去了哪里。秦煜是一刻也离不得她的,林烨也记挂着自家娘亲,恰此时白芷过来寻她说话,便:
白芷如何敢说他娘亲此时正在屋里被男人呢,且不说林
说罢便走向那东厢,推了门,一掀帘——
白芷脸上一红,砰的一声,慌忙关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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羞(*/ω\*)
任凭摆(H)
“打发几个小丫找去,哥儿们且先过来歇歇罢。”
可怜她原本贞烈,如今却是沉浸在这极乐的中难以自。
娘几乎要晕死过去,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这般羞耻之事,偏偏她的在之,竟也同时了。
但依旧可以看到一只白的小脚丫儿横在榻外,脚踏上胡乱扔着的都是女裙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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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只见这榻上一个赤的人儿,满面红,犹在,抬起的大大岔开,一手一只地托着自己的乳球,小腹上却是乳白的汁纵横蜿蜒,倒好像她被男人用了一。
一只玛瑙碗放在案几上,里装着大半碗乳白的汁。旁边一扇九折屏风,遮住了屏风后的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