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让青年,成为只属于他一人的卵腔。
“这拶乳的刑罚,只是要让你的长了记。”大概是被青年良好的态度所染,一手奖励地摸了摸青年的脑袋,“若是为夫哪天对你这只淫畜不不问,才真是要放任你自甘堕落。”
青年张着嘴,不满足地淫叫着,涎垂落来。灌了的花着极为大的玉,无法合拢,菊庭则是一如既往被环撑开,两只惨遭凌,涨得酱紫,整个人一副彻底坏掉的样。
玉墟君见他如此乖觉,语气终于温和了几分,“你要知,为夫教你,是为了你好。”
他是一只人尽可夫的雌畜,是他的主人玉墟君救了他,使得他免于彻底淫堕落。玉墟君娶他了妻,对他恩重如山,他将自己这副淫贱的,交给他的丈夫和主人理,用作产卵的容,是理所应当的。
至于被锁上乳枷,迫承受拶乳的淫刑,他心里竟也觉得,这是自己应得的。
他蹙着眉,默默忍受着,只期盼着自己这污秽的,在承受了更多调教与待以后,能够稍稍收敛一些。可尽如此,在手开胞的那一瞬间,他还是动难耐,发了一声甜腻的呻。
事实上这些年来,哪怕偶尔有一丝倦怠的绪,玉墟君也从未后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。他的仿佛不与珍惜呵护相连,反倒连结着无休止的控制、占有和凌。
――谁让他的如此淫乱,居然连幼卵都留不住呢?
手玩着两只硕大的乳,像是弹拨两只红杏。很快,那两只乳便都被夹上了白玉的拶,毫不留地拧紧。
虽然腔和早已习惯了凌,可胃实在也不是用来育胎的地方。青
说来可笑,青年至今仍被蒙在鼓里,不知那些所谓的理与调教,当然只会让他愈发淫。
却十分符合玉墟君的手审。
那样的地方,如何堪得这般折磨。
所以每每落胎的时候,青年总是十分愧疚,不敢要求更多。方才也只是怕得厉害了,才说了两句求饶的胡话来。
青年满心激,几乎要化在这样的一温柔里。哪怕乳房疼痛难忍,哪怕余的手更加残酷地在他的,只要能够留在他的主人边,他就都全不在乎了。
这模样在常人看来,实在有些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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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君,七娘没用,请您教七娘。”青年由衷地反思着自己的过错,将自己被夹得扁圆的,送到手丛中,“请主人狠狠教淫畜的。”
于是本不该用来承受的,被迫理了由花勾起的火。青年痛哭着,见着自己的件,被扩张成不可思议的尺寸,纳整只满布突起的玉芽。然后就连腔里,也伸形态可怖的手,在几乎没有穷尽的过后,将卵植满整个胃。
他一边痛恨自己的淫乱,一边全心地渴望着手的贯穿,恨不能留这手,日夜在自己的淫里。可惜玉墟君一贯清心寡,此时也只是例行公事地交粮,随便捣了两,便将玉卵填满了整个胞。
虽然已经忘记了很多事,但归功于主人及时的“提醒”,他对于自己的份来历,一直记得十分清楚。
青年痛得几乎昏死过去,却一不敢反抗求饶,只是凄凄哀哀:“七娘明白,七娘多谢夫君。”
婚后多年,仙君的罕见地被挑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