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瞧见几只熟悉的肉。那硕
傀儡今日化作了清秀童的模样,仙风骨,不染纤尘。就算是青年自己,都不敢相信,那是奸淫了他数百年的两件淫。他们手执白玉戒尺,只要青年稍有停顿,便毫不留地击打那两只红硕大的卵。
乳和后的,被玉链扯得痛难耐,无论弓腰还是背,总有一饱受折磨。小花唇则更为凄惨,三对玉环跨过缆绳上了三玉锁,竟是将他生生锁在了那条贯穿昆仑的玄缆上。
危急关,青年再顾不得菊里玉链的牵扯,连忙塌腰弓背,翘起屁,收紧了菊庭,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了。
小的夜明珠。
于是一只傀儡来到他的前,牵起他乳首上的玉链,不由分说将他往前拽去。另一只傀儡则留在他的后,无地责打他的袋。如此迫他前行,倒真如役使畜生一般了。
可在众人看来,分明就是这淫畜自这刑罚之中得了乐,忍不住撅求,又企图秽乱四方。
玄缆糙的绳结,在他的花唇间摩,捣得他花心乱颤,发。一时之间,青年甚至无从分辨,他究竟是被这些淫亵玩得动发浪,还是瞧见了六殿君男人的件,便不知所以,忍不住想被。
那缆绳乃是玄夔的筋,曾为青年守菊百年,本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件,今日却被施加了术法,三步一结,九步一扣,实在可怖至极。青年不过走了数十级,花唇便被凌得红,媚肉翻卷。菊里更是淫四溅,湿无比,本也再夹不住那些夜明珠了。
他今日负责监刑,本该在这淫畜磨蹭之时,严加责打。然而这只淫畜实在太过肮脏,六殿君好洁,不愿污染了双手,玉墟君也恤他,便特地派了两只白玉傀儡代为掌刑。
他绝望地看向自己昔日的同僚,只想哀求对方让他休整片刻。然而泪朦胧之间,却见对方面目模糊,只有间那男无比清晰,连经脉都纤毫毕现。
两只傀儡迫着他,在玉阶上行走,不停地吞吃玄缆上的绳结。
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,竟完全想不起六殿君的模样,只记得他男形态笔直,幼白洁净。
青年的乳被生生拽寸许,玉卵又被打,实在疼痛难忍,不得不起十月怀胎般的肚,着一腔的夜明珠,继续攀爬玉阶。
青年惊惧无比。
那时玉墟君一边玩他,一边恶意地提起旧事,“当年在苍茫幻海,平定鲛族之乱时,你便想将这些夜明珠,纳吧?”
于是玉墟君吩咐,若是他能夹着这七颗夜明珠走上昆仑,便算是诚心悔过,可将他终生收玉室调教。若是掉了哪怕一颗,便证明他当真无药可救,那也只能顺应人心,将他这只淫畜当众死了。
他错愕无比,再望向众人,更只看见无数朦胧的影。那些仙本无从分辨,男修们的阳,倒是看得清清楚楚。
可他实在太过浪,即使被如此待,后依旧汁四溅,随时便要落玉珠。
夜明珠本就光无比,青年的菊门又被玄铁环撑开,无法回缩,只能拼尽全力,夹紧,住那些冰冷的圆球。
“呜呜……”青年被打得双泪,呜呜呀呀地叫着,却还是怕落了菊里的夜明珠,无论如何不肯前。
“你这淫畜,休要磨蹭!”六殿君怒斥。
青年自然不敢狡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