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墟君倒也不是故意晾着青年。
这些年来,玉墟君的洗脑调教颇有成效。青年被囚禁在此地,从来不曾想过反抗,也未觉屈辱不甘,反倒分外安心,以为这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宿,每日只在难耐的火中,乖觉地等待着主人的临幸。
可玉墟君不来,青年也不敢奢求。他甚至觉得,自己与那傀儡手一般,也不过是一件罢了。主人只消给他了种,便再没有搭理的必要。只等自己为他产嗣过后,再播种一番即可。
青年以为是自己天淫贱,更加不敢造次。实在难受得紧了,才会动地扭动腰,发一阵低哑的泣音。
然而自被灌以后,青年的那却已成了不可碰的禁地,故意受到冷落。大花唇上的六只玉环,仍向两侧拉开,小花唇却恰恰相反,左右三对玉环扣成一线,用一把致的小锁锁死,便如同上了封条,轻易不可碰。
了日常必的功课。一旦那艳红的颜稍有消退,便会由玉拍细细责打,必使之鲜艳明丽才好。
玉室寂静如死。
玉墟君将丹药灵草分赏给了座,因为心不错,顺嘴公布了自己已有侣的消息,免得总有不长的仙姬,以为他是直男,凑上来拉扯。
虽然不觉得青年的手臂有什么实际的作用,但玉墟君也不愿让一个畜生得了便宜。所以他脆找到貔貅的老巢,与之恶战一场,将其斩杀,剖开肚腹,竟还真在一堆天材地宝灵丹妙药间,找着了青年的手臂。
在这般孤寂隔绝的幽闭中,青年的肚一天天膨胀起来,对主人的思念也愈加疯狂。
消息既已公布,没理不将人领来一见。
日复一日的调教中,青年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。横竖除了那些他的,比从前更加大更加狰狞,仿佛也没什么不同。
可自从那日以后,玉墟君的灵识便离开了此。
他的灵识不在此地,是因为他去了一趟乌戈山。
玉墟君满意:“功课得不错。”
青年并不知晓,那日的,已悄然发育成一个个小小的玉卵,疯狂侵占着母,彼此争夺养分。他只觉得那充盈憋胀,刺激难耐。即便有玉堵住,依旧时时淌许多淫,得双间一片湿漉,简直如同失禁一般。
疼痛多少算是一些安抚。
乳球饱胀,却不能尽汁;玉发,却无法分毫。火重重煎熬,新生的女便显得愈加空虚。
玉墟君的灵识回到玉室,便见青年正着微微隆起的肚,奋力傀儡腹狰狞丑陋的玉。菊扣着环无法收缩,艳红的却不住蠕动,迎合着后傀儡的。经过累日的责打,丰已然厚了不少,两只的尺寸也颇为可观。
傀儡停动作,离青年的。而青年听到那久违的清冷嗓音,几乎泪盈眶。他
这时,手们便会鞭笞他的,或是打那涨得通红的。有时也会脆赏他一阵耳光,肆意拉扯乳环上那枚写有“雌畜”的玉牌,让他时刻不忘份。
傀儡与手灵智未开,说到底不过是分,并不会与青年交。因此这些天来,青年所能听到的声音,不过是自己被奸的淫靡声,被责打时肉浪翻的清脆声响,或是偶尔从齿间的、不知廉耻的淫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