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如此乖巧,便打算给他尝些甜tou,于是yu扬先抑dao:“七娘,本君知dao,你这淫畜本不安份,对本君一直怀有非分之想。”
心底的念tou被揭穿,青年吓得不轻,qingyu都退了大半。
他颤抖dao:“七娘不敢玷污主人。”
“如今事已至此,你也不必再虚伪矫饰。”chu2手漫不经心地撩拨着,又将青年拽ru骇浪滔天的yu海,“本君既然答应,亲自对你guan理调教,你的前后双xue,又都将由本君开苞,日后便允许你叫一声夫君好了。”
此言一chu,青年简直是受chong若惊了。
在他的心目中,玉墟君是gaogao在上的神明,而他原本不过是个契nu,如今又沦为了一只雌畜。他们一个是天上的云,一个是地xia的泥。他对自己的主人,有任何一dian不敬的想法,都是完全不可接受的。
他从未想到有一天,自己的那腔ai意,能够以如此的方式,被对方默许。
青年半张着嘴,似乎完全愣住了。
玉墟君本是突发奇想,看见青年如鲠在hou的样zi,越发觉得有趣。他cao2纵着那只鲜红cu壮的玉芽,再度探ruxuekou,ding在那层薄膜上刮蹭:“说chu来吧,七娘,想要夫君zuo什么?”
青年的脸红得发tang,声音更是细如蚊蚋:“七娘……想要夫君,给七娘开苞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玉墟君评价dao,“七娘可真是淫dang。”
随着一声轻笑,玉芽一气呵成,狠狠冲破了那层薄膜。
青年因为疼痛而蹙紧了眉。
透过shenxia的玉镜,他清晰地看见了玉芽是如何刺ru那大张的bi2kou,势如破竹地穿透可怜的薄膜;也看见chu1zi之血是如何从通dao里渗chu,随着玉芽的cao2gan1,一滴一滴地落xia来。
鲜红的血珠,落在洁白的玉室中央,红艳艳的格外刺yan。
tong破薄膜以后,玉芽的choucha愈发猛烈。每一次charu,都会刺jin最深chu1,撞击至jiaonenmingan的gongkou,引得青年一阵chou搐。charu最深的时候,青年甚至能够在自己的腹肌上,看见玉芽形状的凸起。
“不……”青年的前xue不过初经人事,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猛烈的cao2gan1。极致快gan与难耐的胀痛,无论哪一样都超越了他gan官的阈限。
他徒劳地挣扎着,甚至试图夹紧双tui:“不要……不可以再jin去了……”
“作为一只雌畜,可以被玩nongshen上的dongxue,就是最大的荣幸了。”玉墟君清冷的嗓音,终于也带上了几分qingyu的沙哑,显得比平日温柔了许多,“说不要是不对的。”
“还记得我从前是怎么教导你的么?”
青年被玉芽奸nong得yu仙yu死,意识都迷离了,然而玉墟君的调教,早已随着傀儡的无数次choucha,深深刻ru了他的骨zi里。明明已经不堪承受,那些早已熟悉的话语,却自发地从唇齿间溢chu:“啊,七娘好舒服……”
玉芽撞击得更加猛烈,仿佛是要一dian一dian,突破从未张开的gongkou。青年的shenzi酸ruan如泥,脸上也被cao2chu了泪shui,却不敢再说不要。
“雌畜挨cao2的时候,应该索求更多。”玉墟君肆意扭曲着青年的认知,“怎么会不想要呢?明明是不够,才会觉得不满。”
是不够么……?
青年显得有些迷惑。
又一波猛烈的冲击,玉芽和花唇上的玉环撞击着,发chu清脆的响声。gongkou终于被撞得松ruan。再一次tingjin的时候,shen后的chu2手忽然死死托住青年被打得红zhong的tu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