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也不必再故作矜持。”玉墟君知晓青年生xing害羞,便主动引诱dao,“告诉本君,你想要本君如何亵玩你?”
“淫xue……”青年仿佛xia一秒就要哭chu来了一般,“雌畜的淫xue……”
求huan的话语只说了一半,玉墟君倒是难得的没有深究。
既已shenchu1这玉室之中,青年的命运便已经注定,无可更改――他将一生被困于囚笼,永远接受主人的调教与约束,无法逃脱。
今后的日zi还长着,玉墟君还有千般花样、万般手段未曾施展,并不急于求成。
一只玉杵般cu细的chu2手探rugangkou,与先前那只chu2手一dao,在湿run的通dao里肆意翻搅。
“这样如何?”
白玉chu2手虽沾满了玉墟君的气息,却毕竟不是玉墟君的那件东西,永远不可能让青年获得真正的满足。
青年yu求不满地蹙着眉tou,声音像是小猫的哀鸣:“想要……”
语气近乎于撒jiao了。
玉墟君想到青年从前的飒shuang英姿。那个意气风发的殿君,与如今这可怜兮兮的样zi,简直判若两人。他不由心生怜ai,却并不表现chu来:“想要什么?莫非,你又忘记自己的shen份,想要被鞭打tunfeng了?”
青年回忆起被玉鞭chou打的滋味,实在畏惧极了,连忙dao:“不,七娘不敢忘记雌畜shen份。七娘只是想要主人的伟qi……”
玉墟君不肯轻易放过他:“想要本君如何呢?”
青年羞得双颊绯红,却不得不继续dao:“雌畜,想要被主人的玉ye浇灌……”
自从后xue被jing1ye与媚药共同炼化过以后,唯有玉墟君的jing1yehan在tinei的时候,青年才能暂时从淫yang空虚中解脱chu来。
因此,青年日夜期盼的,便是被玉墟君亲自choucha,将guntang的jing1yeshe1ruchangbi,给予他终极的安抚与wei藉。
玉墟君却冷漠dao:“七娘,本君的元阳,可不是给你用来享受的。今后,只有你为本君繁育zi嗣的时候,本君才会将元阳赐予你的孕xue。”
“是。”青年抛却羞涩,认真地回答,“七娘明白了。”
他想起了自己的使命,想起主人之所以继续教导他,便是要借他的腹孕育zi嗣。于是他乖巧地放松了shenti,驯服地等待着侵犯:“请主人赏赐七娘。”
玉墟君语han讽刺:“这就迫不及待,想要被主人开苞了?”
青年嗓音沙哑,充满了压抑的qingyu味dao,又带着自我厌弃的低沉:“雌畜本xing淫贱,shen上的每一chu1dongxue……都想被主人填满。”
玉墟君淡淡dao:“既然如此,你shen上的每一chu1孔窍,本君都会帮你guan理妥善。”
他话音未落,玉室之nei便又生chu许多chu2手,毫不留qing地钻ru了青年shen上的各个孔dong。
玉jing2上的铃kou不必说,自然是首当其冲。虽然jing2shen被严格限制在玉guan里,却不妨碍chu2手从玉guantoubu的小dong钻jin去,尽qingchoucha青年被调教了多年的niaodao。
与此同时,更多的chu2手从玉bi上钻chu,扑向青年。每一寸肌肤都被侵占,耳孔、kou腔……就连鼻孔也都被柔ruan的chu2手胀满,填充得没有一丝空隙。这样一来,青年甚至连自主呼xi的自由都已失去,只能由chu2手控制呼xi的频率。
chu2手输送的气息总是不足,青年便只得在窒闷之中艰难地chuan息着。他本以为对孔窍的guan理,至此便结束了。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,竟有两gen极为细小的chu2